“......你叫错了,那是我母亲的称呼。”她还在抵赖,毕竟,她呆在这不是为了自己,而是自己的儿子。
“不用慌张,克劳奇夫人,我并不是来拆穿你的,或者可以这么说.....”格文酝酿了一下情绪,用一种略带颤抖的感慨语气再次开口,“.......我需要你的帮助,当然作为回报,我也会给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格文将自己需要对方帮助放在前面,学过心理学的人很理解这样的话术,求助者往往姿态低于被求助者,而低姿态则是取信他人的途径之一,因为低姿态更容易显得坦然。
“咳,咳.....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我这样的一个囚徒....可没有什么能力帮助别人。”
听见对方的回答,格文笑了。
巴蒂克劳奇夫人还在怀疑自己,这种不信任在这句话中充斥着。这是当然的,因为她的恐惧逼迫着她想方设法地躲避自己,但是格文的笑不是嘲笑,他笑的是,这位可怜的夫人,这句话比上一句话说得更长了。
有时候,沟通这种简单的事情就是这样进行的,一个单词,一个语气的不断增多,便能让沟通持续地更久远。反之,那便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了。
格文懂得如何沟通,他这样回答道:“您不是囚徒,您的儿子才是,哦,复方汤剂的那股子南瓜味站在门口我可都闻到了。”
要想做到彼此的坦诚的很难,而想让克劳奇夫人坦诚则简单的多,撕开她的伪装就行了。
这句话让对方不再沉寂,而是激动,“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找我?”,不愧是高层官员的妻子,这个女人即便陷入了这样的境地还是牢牢地坚守着自己。
“记得我从东方来到英国之前,朋友们告诉我这里是个很讲究礼节的国都,难道现在变了,在询问别人身份之前都不需要自我介绍了吗?”
克劳奇夫人明白了门外这个神秘家伙话里的意思,他点出自己来自东方,同时便意味着自己得以真实的身份和对方交流,不是逼迫,不是要挟,他用礼节这个理由是在向自己传达善意。可去他的善意,克劳奇夫人生气了。
“我都不知道这样和一位生病的女士交流算作哪门子礼节。”克劳奇夫人憋了一口气,说了长长的一句质问,然后便捂着嘴咳嗽起来,这是个脾气很倔的妇人。当然,软脾气的女人也做不到逼迫自己的丈夫做出眼前这样违法的事情。
格文点头致歉,“抱歉,你的处境太糟糕了,我可没时间和你慢慢建立信任。”
“咳.....那么,我能拒绝你的无礼要求吗....我只希望自己呆着....谁也不妨碍。”克劳奇夫人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到了格文的话语陷阱里,其实,如果她真的打算躲开这个在阿兹卡班里游荡了不知道多少年,见到过数不清的囚犯垂死挣扎的死灵魂,最好的做法就是闭嘴,可惜,摄魂怪能直视灵魂。
“我觉得您说的并不是真的,夫人。”格文依旧很直接,“我能从您的眼神中,看见您有一个渴望,让您并不想要自己呆着,呆在这与世隔绝,暗无天日的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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