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流血的手臂放在聂怀鼻尖上,狂躁的人嗅了嗅,就安静了些,席玉这才松开他,聂怀捧着那胳膊舔血,席玉抬着胳膊往后退,一边退一边笑得温柔:“过来,哥在这里。”
聂怀像是得到极大安抚,抬着猩红的眸子看了席玉一眼,低头又舔那道伤口,好像他能舔愈合了一样。
两人进了木屋,席玉坐在火盆旁边,聂怀就窝进了稻草队里,卷曲着躺下,一双眼睛一直看着席玉。
席玉:“睡吧,哥一直在。”
闭上眼睛的聂怀呼吸均匀,席玉赶紧找被子给他盖上,又撕了自己的衣服给聂怀包扎起来,门口三人都不敢进来,怕打扰那刚刚闭眼的野兽。
只是席玉没在乎这么多,问:“你们谁有内伤药?”
三人全都摇头,又立马想起什么,转身往张希韩那边走,并搜了身,找了不少丹药出来。
席玉走出木屋,从张昌黎的身上搜了搜,只找到一个令牌,一个香囊,从靴子里搜出一把匕首。
无语的席玉这才走开,来到张希韩面前。
见着自己的祖父都被聂怀给杀了,他自然也是等死,冲着席玉嘲讽一笑,便不再看他。
席玉脑海里响起一句话:果然该让你死在这里。
张昌黎在这里救了聂怀吗?
回想初次见面,张昌黎见到聂怀的确没震惊,也没疑问,只是想着要回孙子走人。
对上一个不是对手的晚辈,张昌黎不至于这么从心。
疑惑归疑惑,人已经死了,活着也不会回答席玉的问题。
席玉将张昌黎的那把匕首刺进了张希韩的心脏里,暗门三人皆是惊奇。
二十五万两黄金呢,聂怀会跟你拼命的。
在席玉转头杀机四伏的望着那三个人的时候,聪明如阿蝶,登时明白了席玉用意。
“小女子无论站在哪里,都是殿下的人。”
梁园跟着点头,只升剩下风少寒,他是风家的人,当年围杀聂怀,是不是也有他们的参与?
想到这里,席玉的杀气又重了些。
“咳咳咳……”
木屋里传出来咳嗽声,席玉率先冲了进去,发现聂怀在咯血,嘴角粘稠的血带着血块,被吐出来。
阿蝶登时拿着手帕就去擦,梁园赶紧将那些伤药放在面前,一个个闻,辨别哪个是内伤药。
风少寒放下剑,坐在远处,看着几人围着聂怀转,心里不舒服,却还是没有冲过去砍了他。
好半天,风少寒问:“伤得重吗?”
三人忙活完了,围坐在火炉旁,阿蝶给席玉倒了碗茶水,全都愁容满面望着席玉。
“伤到心脉了。”
“能好治好吗?”
“我医术有限,也没有银针药材,这里是大山,走出去要最快也要四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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