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的那一方面他也不敢想。
几个来回,齐元挨了几圈,嘴角被打出了血,他随便用手背擦了下。
平时打着玩,看不出来谁比谁厉害。
眼前这情景倒是让齐元真相信,席玉的身手的确世间少有,既然能和狂暴中的聂怀打平手。
席玉一边好奇他怎么变成这样子,一边见招拆招。
这个时候的聂怀,出招根本没过脑子,纯粹本能。
拳不像拳,腿不像腿,只是有股子蛮力,想着制服也不是难事。
手里的绳子甩了几下,便将聂怀的双腿给死死缠住,令其倒地,席玉上前掰他的手,齐元直接上去摁着他的脑袋,两人合力,将聂怀按在地上,绳索捆绑起来。
聂怀极力反抗,脖子上的血管和脑袋上的青筋暴起来,就连鼻子上都能看到鼓起来的血管。
蹦!
绑在脚上的绳子被挣断了,一个转身扫腿,将席玉逼退,在一个转身,一圈打在齐元的心窝上,被席玉一把推将聂怀的拳头推了出去,却被聂怀另一个拳头打在下巴上,一个转身倒在地上。
见状齐元红了眼,飞身双脚踹在聂怀胸口上,这才将他踹飞在地,赶紧上前查看席玉的伤势。
“我没事。”
席玉摸了下流血的嘴角,从地上起身,说:“你小心着点,他的拳头力道比我的大,要害一击毙命。”
心窝就是极重要的要害,刚刚聂怀那一拳头挨坐实喽,齐元估计站不起来了。
两人相扶对视聂怀,可惜聂怀只是吐了口血沫子,染红了一片白雪,杀气从眼神里直接蔓延到了齐元的大脑里。
“我去,杀气这么重,第一次见!你呢?”
“我也是第一次。”
宫玉堂可柯景带着马匹的缰绳过来,全部缰绳在手,上面甩着一个石头一样的东西,管它是什么,只要能制服面前这头暴怒野兽就好。
野兽见自己被围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震天怒吼,似乎很不满意猎物居然将自己打倒的事实,箭步飞起,直接冲了上来。
席玉接下重拳,却堪堪站稳。
比刚刚的拳头更重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怀到底是怎么了?
没功夫细想,缰绳缠在聂怀手腕上,一头扔给宫玉堂,一手接过另一条缰绳,栓在聂怀的腰上。
聂怀打席玉,齐元就去解围,三人打做一团,宫玉堂和柯景用缰绳拉着聂怀,限制他的威力。
四人忙活了好一会儿,都有些脱力,可聂怀好像刚刚打架的不是他一样,还生龙活虎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的趋势。
没办法,齐元只得冲上去,缰绳在聂怀脖子上饶一圈,正面迎上那重重的拳头,只是稍微侧身,躲过要害,缰绳一头给了席玉,齐元飞出去的同时,柯景被聂怀给带倒后,踢了肚子一脚,人滚到了雪地里,看不见了。
月亮下,宫玉堂发狠的“啊”了一声,豁出去将缰绳递给席玉,却被扫了一腿,人直接飞出去好远。
不过到处是厚厚的雪,摔不坏。
也就落地时,齐元听到自己骨头折了的脆响。
但是他没放在心上,而是转头望着席玉,果然将发狂的聂怀栓了个牢靠。
胳膊腿上,连同脖子都被牢固栓起来。
只是困兽到底是兽,在最后一个脑袋撞在席玉胸膛上,虽然不致命,但也让席玉倒地滚了两圈。
他弓着身子面朝地,剧烈咳嗽了几声,直接咳出血来,才觉得舒服了些。
可聂怀还在嘶吼,冲着他不断的吼叫,好像要把喉咙喊破了也不会停止,他的额头上流血,血液顺着眉毛落到脸颊,嘴角处,聂怀伸舌头舔了下,眸子登时更加猩红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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