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过一会儿功夫掌柜的居然可以呼吸了。
末流官爷彻底震惊了,其他人也一脸懵,瞪大眼睛,仿佛见鬼了。
宋桥再细看了一下,察觉无恙之后,扭头对末流官爷说道“江湖上让人假死的方式虽然少,但恰巧宋某知道一点,这种手法最后能撑三个时辰,三个时辰没人给他解开他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本来眼看着时间差不多要到了,但是一直没有人出现,我正纳闷呢,官爷您就来了,再过一个时辰掌柜的就会醒过来,官爷,你还有什么话说嘛?”
“呵呵呵......”看着末流官爷一脸死灰的样子,老者终于笑了“我说宋公子怎么一直都不慌乱,原来早就看穿了这一切,不错。”
此时老者对宋桥的赞赏更胜三分,想要招揽他的决心也更加坚定了。
经过老者提醒,其他人也都纷纷明白过来,师爷更是夸赞道“宋公子慧眼如炬,见多识广,遇事有条不紊,行事沉稳老练,未来不可限量啊。”
宋桥忙谦虚不已“先生过誉了,我也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设计害人,说到底此事都是因我卖这家客店而起,诸位都是被我连累了,还请勿怪。”
“哈哈哈...”老者抚须长笑“不骄不躁,好。”
师爷也附和道“对于我家老爷来说,相比遇见宋公子,这点事不算什么。”
随后三人又闲聊几句,都是夸赞宋桥的话,而那位末流官爷和掌柜的、店小二则被夜榫带人押送官府了。
老者等人一边闲聊,一边等夜榫等人回来,没想到刚过去一炷香的时间,夜榫便气愤不已的回来了。
“夜榫,怎么了?”师爷察觉不对,问道。
“哼!别提了,我们刚出了镇子,就遇到一伙贼人,将那恶贼抢走了,很可能是他们的同党所为。”夜榫咬牙道“老爷,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请您下令,我去衙门调兵,定把他们捉回来。”
“什么?”师爷惊呼,扭头看向老者。
老者轻叹一声“算了,就让他多活几日吧。”
“什么?老爷,就这么放了他们?”夜榫难以置信道。
师爷最是懂老者心思,将夜榫拉到一旁道“你怎么这么糊涂,他虽可恶,但是老爷的大事要紧,不能暴露身份,等到老爷回京,下海捕文书,他就算再厉害又能逃到那里去,就让他多活几日又如何?”
经此解释,夜榫也明白过来,虽不甘心也只得作罢,狠狠道“便宜他了。”
他们声音虽小,但是宋桥还是听见了,顿时察觉老者一行人身份非凡,绝不是什么商人。
老者一直观察着宋桥,见他察觉,也不再隐瞒,直言道“小哥,你这一身学识老夫颇为看重,老夫愿意举荐你为官,不知你可愿意?”
“什么?”宋桥彻底懵了。
“呵呵...”师爷见此,立刻道“宋公子不必惊讶,我家老爷保举你,一定能让你做官,而且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这个朝代没有科举,想要当官只能自荐或由他人举荐,当然那些高门子弟除外。
这样的机会可以说是天上掉馅饼了,任谁都不会拒绝。
宋桥是个谨慎的人,小心问道“敢问先生是?”
老者微微一笑示意师爷,师爷微微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块金牌,一看便不是凡物,这可是只有三公九卿才能拥有的玺印金牌。
宋桥自也是识得的,顿时震惊的瞪大眼睛。
师爷微微一笑“宋公子,这样的机会百年难求,你意下如何啊?”
老者并未再多说什么,静静等待宋桥的回答,按理说宋桥这样的书生是不会拒绝这样的机会的,但是宋桥却出乎意料的摇头拒绝了。
这一点大大出乎了老者意料,不由问道“这是为何?难道是因为那欧阳老贼?”老者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专权跋扈的欧阳老贼。
宋桥再次摇头。
“那是为何?”老者更加不解。
“呼~!”宋桥长出一口气“听闻朝中有位老臣忠心耿耿,一心为我魏国朝廷,辩忠奸,斗恶贼,为招贤纳士不惜游历天下,我宋桥甚是敬佩。”
宋桥此言无疑是点出了老者的身份,老者非但不恼更加欣喜,沉声道“那你可愿助那位老人一臂之力?”
宋桥微微摇头起身,轻叹“哎!非我不愿,而是我之才能实在上不得台面,怎敢厚颜窃位。”
这话一出老者反而心中更喜,更加坚定了招揽之心。
“宋公子过谦了,你的才华老夫亲眼所见,你不可妄自菲薄啊。”老者再次温言相劝。
宋桥再次摇头。
老者眉头微皱,夜榫更是拍案而起“你这书呆子好不识趣,我家大人如此抬爱你,你怎可接二连三的拒绝?”
夜榫此言如虎吼,吓的宋桥一哆嗦,想起末流官爷被卸掉胳膊的惨状,暗自咽了口口水。
连忙道“大人误会我了,我之所以不答应,不是我不识趣,而是我确实无大才,不过我倒是知道一人。”
“哦?何人?”老者忙问。
“大人不知,小生这身本事就是他教的,我在他座下学习三年,从一个不识字的人变成现在这样,先生与我恩同再造,我与先生相比如萤火比正午之日,不可同日而语。”宋桥说起自己的先生,一脸的崇敬之色。
老者听闻虽觉得有些夸大,但是能教出这样学生的人又岂是凡俗之辈?只是有些担心那人会不会年纪过大,当不得大任。
宋桥看出老者担忧,立即道“大人不知,我先生年仅不过二十五。”
“什么?”老者惊讶差点站起来,二十五岁就教出这样的学生,那他会是什么样啊?未来又会有何等成就?神人下凡吗?
“他在何处?”老者眼巴巴的看着宋桥问。
“方山之巅,流水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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