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芙蓉打算偷出户口本的时候,被不同意我们这么早就结婚的父母发现了。父母把芙蓉关在家里并没收了芙蓉的手机。
昨天下午,在和家里人又吵了一架后,芙蓉离家出走去了她最好的闺蜜家小区。结果小区有个住户晚上发生了疑似非典症状,凌晨时分整个小区被隔离了。
今天早上,看电视新闻才知道女儿被隔离的芙蓉父母迅速赶到小区,守了一天也没有见到女儿一面,只送进去了女儿的手机。在和女儿通过电话确定没事后才回了家。
怪不得芙蓉的手机几天都打不通呢………
知道芙蓉的消息后,我马上打了电话给她。
“你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候再拨………”电话怎么老是占线啊,啊、啊啊啊啊。
我正准备发短信的时候,芙蓉的电话打过来了。
“芙蓉,你电话怎么老是占线啊?”
“仁义,你电话怎么老是占线啊?”
原来是彼此牵挂的人都在疯狂的拨打着对方的电话。
“仁义,我可能要晚点回拉萨了……”芙蓉故作很平静的声音让我很心疼。
“没事,亲爱的。我马上回来看你。”
“不准!仁义乖,乖乖在拉萨等着我,我没什么事,爸妈同意我们的婚事了。等我回拉萨就嫁给你。”
“好,亲爱的!我在拉萨等着你!”我强忍着泪水,拼命的不让自己的声音哽咽。
挂断电话,我开始疯狂的联系着一切可以回四川的方式。
没有客机,我就坐货机。没有大巴,我就坐货车。这些如果都没有,我就骑摩托车。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马上、立刻见到芙蓉。
在奔波了一天后,在勾明全第一次走后门拉关系下,我坐上了拉萨飞回成都的军用客机。
病魔比我预想的更加恐怖,更加凶残;甚至连爱人之间相互告别的机会都没有留下。
再次见到芙蓉的时,我只能站在医院的隔离病房外通过玻璃窗远远的看着她。
我的行为让我得到了芙蓉父母的衷心认可,对我在探视表上填的关系一栏中的丈夫二字毫无异议。
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芙蓉咳嗽、高烧、昏迷。我心如刀绞却又无能为力!我只能静静陪伴在冰冷的医院通道里!我只能默默守候在这咫尺天涯的玻璃窗外………
经过两天两夜病魔的折磨,在和护士艰难耳语几句后,病床上的芙蓉呼吸变得愈来愈困难,声响愈来愈急促……胸腔浮动的剧烈,瞳孔逐渐变大……气息消散。
隔离病房的玻璃窗外,眼睁睁看着芙蓉香消玉殒。我心头一颤,喉头一甜,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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