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吗?”
“嗯嗯嗯...”
“不怕有毒?”
“呸呸呸...”
刘书吏接过碗捻了一点放到嘴里细细品味,“好盐。”
“你骗我!”
李莫笑了笑道:“你刚才吓到我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和我说话?”
“李守义,俱六守捉城守捉将军年三十六岁未曾婚配。”
“你就不怕我砍了你?”
李莫用大拇指试了试架在脖子上的刀锋叹了口气道:“刀差了些,砍人的时候不会卡住吗?”
刀锋闪过一边碗口粗的支撑柱被横切而过,李莫快步离开屋檐还未转身,门口的顶棚榻了。
看了眼一地的狼藉李莫上前摸了摸柱子的断口,说不上光滑如镜却也没什么毛刺,抬头看着李守义道:“刀法不错想来砍人的时候不会把刀卡在骨头里,被砍的也能死的痛快。”
李守义收刀入鞘大笑一声:“有意思,晚上老子请你喝酒。”
李莫摇了摇头:“我不喝酒,制盐的法子厨房里的厨娘全看在眼里,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会想办法把她收入房中,膀大腰圆是个好生养的,正所谓将军难免阵前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大唐男儿岂可无酒,你到底是不是个爷们?”
“茶为涤烦子酒为忘忧君,我并无忧愁所以不喝酒,倒是你这俱六守捉城如今算得上危机四伏就不怕喝酒误事?”
李守义笑了笑道:“就算不喝酒误事这全城老少不过千把人能干什么?”
“那是你这个守捉将军的事,我不过是一介准备开蒙学的夫子,话说你真不打算收了里面的厨娘?人家现在可掌握着制盐秘法身价连城,想来就算是五姓七望那样的人家也是配的上的。”
刘书吏轻咳一声道:“此前以为小友只是流落西域的大唐商贾故此没有多问,现在看来小友家学渊源,敢问小友是何出身师从何人?”
李莫摇了摇头道:“那有什么家学师承,晚辈姓李桃李的李单名一个莫字凡事莫问的莫,您若非要晚辈说些什么可否给些时间让晚辈好好编上一编。”
“小友说笑了,老夫不问便是。”
“谢过刘老,晚辈还有一事望刘老通融一二。”
“有事说事,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似的,就凭你这制盐之法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本将军做主让你在这守捉城里横着走。”
李莫轻笑一声道:“横着走的那是螃蟹,我只是想支些银钱家中已经快要断粮了,再买些笔墨纸砚好准备蒙学的教材。”
“是老夫考虑不够周全,笔墨纸砚回头就让人送去,这些东西在守捉城里可没的买,银钱先给小友拿五贯不够再说与老夫,不是老夫小气实乃这城中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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