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惟庸把眼皮子上的花钿摁实了,悠悠说道:“小裴道行高着呢。不是那么容易夭折的。”
阁老夫人一听眼睛就亮了,“我就说嘛,那么水灵的小姑娘绝不会福薄。”
沈惟庸的眼皮子有花钿压着还是突突的跳,他不胜其烦的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见过小裴?”
“我听人说的呀。”阁老夫人又剪了两片花钿给沈惟庸贴在眼皮上,嘴里叨咕着,“给你来块大的。”
这叫什么话?沈惟庸面皮抖了抖,气闷的别开视线看向窗户。
咦?窗纸上为何会有人影晃动?沈惟庸扬声发问,“谁在外面?”
“阁老大人安好,小的东厂阿发。我们裴神机使有事求见。”
阁老夫人顺嘴说道:“哟,都这个时辰了”
沈惟庸睖她一眼,“没有要事小裴不会不走门。”
阁老夫人深吸口气没接话。夫妻多年,早有默契。然而此时此刻却让她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
沈惟庸匆匆叮嘱,“你先睡,不用等我。”便起身往外走。
待他出了门,阁老夫人才想起老头子眼皮上还粘着花钿。
“应该没事吧。”阁老夫人一边收拾小银剪一边说道:“裴神机使不是嘴碎的人。”
沈惟庸随小密探上了薄毯,学着裴锦瑶的样子盘膝坐定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出事了?”
“是啊,出事了。”裴锦瑶一指眼皮,“您粘花钿不顶用。”
沈惟庸赶忙扬手拂眼,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老妻也没提醒他。
真是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