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话,我是不会抛下他们母子的。”男子很是倔强。
“好,好,好的很。”女子怒极反笑,双手啪啪拍了两下。
几道血红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陡然出现在女子身边,一身红袍,腰间配着弯刀,脸上蒙着红巾,双眼冷漠的令人望而生畏,恍如择人而噬的野兽,几人如出一撤的打扮,恍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血狼卫!”男子惊呼一声,美妇在听到“血狼卫”三个字后,更是面露绝望,江湖传言,血狼一出,寸草不生,这或许有夸大,但是血狼卫绝不可小觑。
女子冷笑道:“我倒要看看几年不见,你的功夫长进了多少,拿下他,其他人格杀勿论。”
“淑仪,你带着玉儿先走。”男子左手推了美妇一把,自己义无反顾的上前两步,心中早已打定主意,就算是死也绝不能让玉儿有事。
看着男子那魁梧的背影,美妇双眼热泪含眶,双手抱着玉儿,一个箭步冲进里屋,将玉儿放下,急切的道:“玉儿,快跑,记住,千万别回头。”
玉儿懵懵懂懂,似懂又非懂,但他清楚的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娘亲绝不会害自己,玉儿狠狠的点了下小脑袋,腮帮子一股,鼓起力气从后门跑了出去。
看着玉儿那娇小的身躯,美妇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了,顿时夺眶而出,心中默默的乞求着,“老天爷,你一定要保佑玉儿,一定要。”
美妇抬手擦拭了下泪水,面露决然,转身走向前屋。
前屋不大,不到一丈方圆,以至于对方人多反而没有用武之地,男子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美妇眼中又燃起了希望,男子似乎有所察觉,五指箕张,如夺命铁钩,双爪对着两个血狼卫交错抓去,竟带起丝丝劲风,招式像极了江湖上普通的“双龙抢珠”,可是招式威力却比“双龙抢珠”厉害了不知多少,只听“嗤啦”两声,两个血狼卫胸前的血袍被男子抓破,逼退两个血狼卫,男子神色焦急的道:“淑仪,你回来做什么?”
“华哥,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美妇柔情的看着男子,语气极为坚定。
“好......好一对有情有义的鸳鸯。”女子美目生寒,脸上杀气弥漫。
“好”这个字大多时候都是好的意思,然而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很不好,女子口中的好显然是第二个意思。
话音未落,女子身形一晃,突兀的出现在男子眼前,双手成爪,朝前一探,直取男子的“肩井”、“期门”和“将台”三处要害。
男子腰身拧转,见招拆招,左手点向女子的“曲池”,右手抓向女子的脉门,这两处都是要害,若是被拿住,双手发麻,必定要受制于人。
女子一点也不慌张,似乎早就知道男子会出这样的招式来化解自己的攻势,当即脚下错步,双手微微往怀内缩进去半尺,猛然一翻,双手如蛇一般的缠绕住了男子的双手。
这一退一进恍如天成,期间的变化又极为精妙。
“华哥!”美妇大惊失色,娇躯一晃,扑向女子,想要逼的女子撤手,还没有冲到跟前,只觉眼前血影闪烁,两个血狼卫挡住了去路。
美妇娇喝一声,不要命的扑向两个血狼卫。
男子双手被抓,心中暗道不妙,右脚踢向女子的腹部,想要挣脱,女子对男子的招式似乎极为的熟悉,想也不想的伸出右腿格挡住男子的攻势,紧接着双手猛的往下一扯,男子受到大力拉扯,不由自主的往前一个踉跄,女子眼中精光闪现,微微矮身,左手肘猛的击打在男子的右胸口。
男子闷哼一声,只觉胸口剧痛,身子弯曲,活脱脱的像一只大虾。
女子得理不饶人,松开双手,身子微微一侧,右手反手一掌打在男子背后的“筋缩”上,男子吃力不住,摔倒在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佝偻着身子好一会都没能站起来。
女子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神色,训斥道:“几年不见,你的功夫竟然荒废到了这个地步。”冷哼一声,虽然是训斥,但言语中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味儿。
话说间,只听“嗤啦”一声,美妇一声惊呼,右衣袖被撕下来一大块,露出里面恍如莲藕般的手臂,透过破烂的衣袖,隐约可以看到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有一条血痕。
美妇紧咬银牙,看着从左右扑上来的血狼卫,双掌一前一后,摆了个防御的姿势,只见掌心泛红,冒着丝丝热气。
女子黛眉微蹙,呢喃道:“朱雀掌,原来是南蛮妖女。”
两个血狼卫手持弯刀,身形一纵,一左一右攻上去,弯刀挟带着劲风,分别砍向美妇的脖颈和肩膀,弯刀又快又狠,恍如地狱勾魂使者的钩镰。
这是夺命的利器。
刀随人落,美妇面有惊慌,左右格挡,泛红的手掌击中了两个血狼卫的手腕,只见被击中的地方仿佛被烙铁给烙红了一下,格外的渗人,可是两个血狼卫好似完全没有知觉的人,双眼中没有痛苦,有的依旧是冷漠。
双拳难敌四手来形容眼下的局面最好不过了,美妇挡下了两柄弯刀,可是却挡不住两个血狼卫的左手,两个血狼卫极为默契,两只左掌同时一翻,拍在美妇的胸口。
一声惨呼,美妇的身子如破麻袋一般狠狠的撞在前屋和里屋的墙壁上,砰的一声大响,墙壁被美妇撞了个大洞,美妇伏在地上,血水从口中汩汩流出,显得极为的痛苦,但更多的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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