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浑身一震,已然听出声音的主人就是乔安邦,转身望去,只见乔安邦头戴斗篷,从树后缓缓走了出来。
“公爷!”温玉不卑不吭的道。
乔安邦看了眼温玉手中的金令,脸皮不自然的抖动了两下,盯着温玉道:“温校尉,你还不快回答老夫的话。”
温玉信誓旦旦的道:“回公爷,陛下确实过,卑职要是有半句谎言,人神共弃,不得好死。”
智洪大师嗤笑道:“黄口儿,还敢欺骗公爷,公爷,莫要上了他的当。”
温玉冷哼一声,道:“智洪,你若不信的话,何不动手,温某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连累了公爷,让温某于心何安。”
见温玉言之凿凿,智洪大师不敢出手,他不敢赌,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在他看来,乔安邦的身家性命比温玉要金贵的多,虽然不敢动手,但并不妨碍智洪大师动嘴,“贫僧不信陛下会为了你这种人物而对公爷出手,这简直就是笑话。”
温玉见智洪大师心生忌惮,更加有恃无恐了,在这个节骨眼上,温玉清楚自己若是有半点退让,或许等待自己的就会是万劫不复,自己越是张狂,对方反而越是忌惮,温玉道:“你动手啊,没有人拦你。”
着,还将脑袋朝前一伸,一副十足的欠扁模样。
“温校尉,你莫要逼贫僧。”智洪大师寒声道。
温玉用手点零脑门,笑道:“来,朝这里打,以大师的功力,想必会将温某的脑袋拍的四分五裂,只不过你也害死了公爷。”
话音一顿,冲着乔安邦道:“公爷,到时候在黄泉路上,咱们结伴而行,想必是不会寂寞。”
乔安邦的头上戴着斗笠,脸上是什么神情,没有人能看清,开口道:“温校尉,你陛下会为了你而对付神风旧臣,实话,我是不相信。”
温玉道:“公爷,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陛下的用意吗?”
顿了顿,又道:“实不相瞒,赵玉兰在五行绝谷的消息就是陛下故意散布出去的,他想借此机会看看神风旧臣的态度,赵玉兰是明面上的鱼饵,而卑职,就是那暗处的鱼饵。”
“陛下这一招倒是高明。”乔安邦道:“暗处的鱼饵在暗中查看明处的鱼饵,而暗处的鱼饵一旦被发现的话,你就可以拿出这块御赐金令,若是有人还敢对你出手的话,这谋反之心是昭然若揭,陛下自然不会放过咱们这些神风旧臣。”
“正是如此,陛下虽然不是真心为卑职报仇,但对卑职而言,不管陛下出于何种目的,他也算是为卑职报了仇。”温玉道。
乔安邦不得不承认温玉的话,道:“这么来的话,陛下是派你去五行绝谷暗中查看咱们这些神风旧臣的行踪?”
“公爷所言不错。”温玉道:“卑职区区一个人,除了能暗中查看各方动静之外,又能干什么。”
乔安邦沉吟片刻后,笑了起来,道:“温校尉,日后你从五行绝谷回来后,不知要如何禀报陛下?”
温玉笑吟吟的道:“卑职在公爷手下效命,公爷要卑职如何禀报,卑职就如何禀报。”
“这是你的真心话?”乔安邦道,斗笠下的一双眼睛精光闪烁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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