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饶经历都是一句话盖过。

一番讲述，二女都沉默，显然董生的经历有些太过离奇，单是去消化就需要很多时间。

良久，晴川医生打破了平静：“嗯，大概知道了，你最后你的决定是明不去看他，吗？”

董生点点头：“是，我决定明不去看他，我希望好好思考一下。”

“嗯，不过，我给你一个建议，你明去，他没有你明要去看他的心理准备，所以，明去看他可能有一些别样的收获。”

晴川医生的建议，让董生想了片刻，董生还是点零头：“嗯，有道理。”

“现在，我在帮你分析一下吧，我认为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你的这一次精神世界旅行，恐怕没有真正进入他的精神世界。”晴川医生看到董生点头同意自己的提议，于是嘴角向上翘了翘。

董生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你过你的这种独特的能力，在后面的世界都有了限制，而只有第一个世界，以及后面你提到的最后那个世界，你的这种力量有了轻微提升后，你的能力才没有再被限制，我的对不对？”

“是。”

“所以，我认为，你所经历的所有的那些，都是第一个世界的衍生，也就是，一切都是第一个世界的经历的延展。”

董生摸了摸下巴：“也就是，我所经历的所有的应该都是第一个世界经历的深入，可是，为什么深入的世界，不是真正的精神世界？”

晴川医生轻轻扫了一眼董生，摇了摇头：“你不是提过吗，你在第二层世界，看到了世界的基本，也就是，那些都是虚构的，如果假设，顾升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那么，就应该知道，那些不应该是一个个基于你的记忆产生的虚假人格。”

“哦，对，我想起来了，刚刚我想岔了，那要是这么的话，我究竟应该是在哪里，如果那些都不是精神世界，那我应该是在哪里？而且还是越陷越深？”董生紧紧皱着眉头。

晴川医生依旧紧紧盯着对面的九九，嘴上却对着董生淡淡道：“精神世界的事情我不懂，别问我，你可以进别人精神世界，我不能。”

董生跟晴川医生二人，从来没有想过问九九看法。

九九是孩子，对于精神世界的一些脑洞还能提供一点，可是对于这些，董生并没有对她又任何期待。

可是，出乎意料，九九话了，就好像是赌气一般：“老板，我觉得，你们猜的有道理，而且，对于你之前所在的精神世界究竟是哪里，我有一个想法。”

董生惊咦一声：“九九，你有什么想法，来听听吧！”

九九嘴角轻轻上扬，仿佛等待夸奖的鸽子：“好的老板！我猜啊，您之前提过的，那个顾升可是过，你在那个皇冠的防火墙里，你让他把你放进去，而他之前也并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毕竟你这样特殊的人可并不多……”

董生接过话来：“对啊，你的意思就是，也许我之前在的那一层层空间，都是顾升他们的皇冠自动的行为，那种行为不代表顾升他本身的意志！”

这些时，董生实话有一些开心，如果一切都是“皇冠”自己的控制，那么，或许顾升“族长”就不是自己必定的敌人！

九九轻轻噘嘴，显然被老板接过话有些不开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是认为，他是故意的，他可是皇冠的主人，你是一个外人，只是一个医生，他在一层世界的都是真的，你从没有在一层世界看到世界的本质，所以，那个顾升族长是不是真的你并不知道！他很可能就是想要让老板你死无葬身之地，只是他，第一次这样干，没有掌控好程度，想要杀了你却失了手，只能让你进入二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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