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到了下午,灵稻已经堆成山状,此时干瘦男子正盘膝坐在旁边卖力的搓着稻穗,而徐锦年则蹲在田垄上看的津津有味。
只见对方抓起稻穗放在掌心,来回搓了两次,外皮和米粒就此分离。
干瘦男子干的很认真,而且动作很迅速,就如同机器似的片刻没有停息。
两个时辰之后,堆积如山的灵稻就变成了整整齐齐的六麻包灵米,米粒饱满,香气扑鼻,每粒灵米上都似有光华流转。
徐锦年伸手提起麻包,掂了掂分量,每包似有两百多斤,六包就是一千两百多斤,折合成灵石就是十五块多一点。
他留足四个月的口粮,再付清干瘦青年的报酬,余下正好一千两百斤灵米,两枚破脉丹价值十块下品灵石,就是说还能剩余五块灵石。
徐锦年兴致勃勃的掰着手指算账,他觉得现在的生活既充实又快乐。
打发走干瘦男子,他将口粮运回居所,再次回到田里,六个麻包还在,虽然光天化日的不太可能有贼,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然而现在他又要面对一个比较严峻问题,就是如何将这几包灵米运下山去。
坊市开在山脚,距此足有二十里山路,任重而道远啊!
思量至此,他再次想起干瘦男子的消瘦身影,禁不住懊恼道:“早知道不该放他走的。”
如果干瘦男子知道他的想法,非得跳脚骂他徐扒皮不可。
没有飞行法宝,没有储物袋,徐锦年是真的犯了难。
而且即便有法宝也没法使用,毕竟御使法宝需要庞大的灵力,他现在只是个后天巅峰武者,体内根本连半点灵力都没有。
没办法,他唯一的选择就是靠自己的双手双脚把灵米搬下山,幸好他具备后天巅峰实力,不然非得累死不可。
即使如此,徐锦年走到半路的时候依旧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喘着粗气,把肩上的三包灵米放到地上,然后转身将百米开外的另外三袋灵米运过来,如此循环往复。
不怪他谨慎,因为青石宗里穷人太多,谁要敢把值钱的物件放在离自己太远的地方,估计没十分钟就会被偷走。
尤其现在临近傍晚,天色昏暗,若谁拿了他的灵米往深山老林里一钻,那他可真没处哭去。
再次前行百米,就在他准备休息会儿的时候,路边的灌木丛里猛地跳出一个精壮如铁塔的壮汉,张口就问:“师兄要帮忙吗?”
若非对方话说的急时,徐锦年差点张口喊救命了。
他先是紧紧抓住装灵米的麻包,旋即没好气的问:“要多少报酬?”
壮汉打量着六个麻包,随后伸手试了试分量,沉吟片刻说道:“师兄包年么?”
包年?徐锦年的脑子当即有些短路,他现在真是搞不清楚这些杂役弟子发明的经济术语。
壮汉见他有些不明所以,立刻表情认真的开口解释:“灵稻四个月一熟,一年三熟,我负责帮你搬到坊市,三次总共只要一块下品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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