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修炼养生功法,接着迷上了棋局,跟老人们扎堆玩。
虽然后来戾气消了不少,但是依旧胆识过人。
徐老头批他是“心有余力不足”。
孙正这次下五子棋,却是稳扎稳打,先是声东击西,惊扰了小凯的套路,后续小凯想要翻身,却又被他一阵压制。
几乎是憋屈的,下惯了围棋的,往往五子棋在手中十分简单,跟玩游戏似的。
小凯觉得今天真是邪门,孙正连续击败他,他还是不服气。
于是他再开了一盘,两人你来我往,好像这里下棋就是打天下一样。
无论围棋和五子棋,其实都暗藏玄机,当初围棋被发明时候,可是穷尽了各种时代,也未能穷尽它的变化。
五子棋相对简单,可是等到掌握了玄机,依旧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
孙正下棋也有四年,老道得紧,从一无所知,到成为了老人中间的大高手,也仅仅是四年,这或许就是天赋。
可能是根骨上与生俱来的,就连徐老头曾经和他下棋,他都能打上几个回合。
徐老头为此还沾沾自喜,说自己教出了一个好徒弟。
孙正自然不同意他的说法,毕竟棋局是他自己的研究,不是他在那里左右,除了“意拳”和养生功法“八段锦”“五禽戏”,他教授的东西太少了。
一直以来,徐老头都说“事无巨细,但求专精”。
如今的孙正,开辟出了不一样的道路,似乎把棋局当成了武功,“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棋谱道其心。”
下了三局的孙正,又受益良多。
再抬头一看,李珍珍正唱着一首老歌,抒情歌曲,达到了顶峰。
孙正鼓起了掌声,清脆响亮。
李珍珍回过头,就与孙正的目光交接。
孙正笑了一笑,再等回过头,却霎时发现林小雨不见了。
此刻张亮木讷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表情,“林小雨刚才不是出去打电话了么?怎么还没回来?”
“多久了。”孙正问。
张亮道:“已经半个小时了。”
“我去看看,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孙正走出包厢门。
刚踏出一步,就看到一个黄头发青年喝得脸色通红,从隔壁的房门出来,他邀着一个女子,但很显然,不是那林小雨。
孙正总觉得不太对劲,他冷不丁朝着那房门窥探了一下,却看到了那苗颖的身影。
真是冤家路窄,孙正心气一收,准备退后。
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门前挤了出来,喝得酩酊大醉:“他妈的,你在偷看?”
“你误会了。”孙正警惕地看着他。
中年男子手中的啤酒瓶,顺势就往孙正那里砸去。
孙正退后一闪,啤酒瓶落空的瞬间,他纵步踏出,左脚用力,右脚抬起来,重心压在左脚,力道却自然传到了右脚,只有散打训练了很久的人,才能踢出如此完美的“鸳鸯踢水”。
右脚几乎奔云,飞驰向中年男子的脸上。
与此同时,他的啤酒瓶被孙正脚力一带,落在自己手中,玩味地一撒,浓烈的啤酒落在了男子头上。
他一个激灵,刹那反应过来,可是却被孙正腿脚圈绕,直接栽倒。
一切一气呵成,动作麻利迅速,老司机也赶不上他的快。
那边刚出来的一个黄发青年,红透着脸,回身一瞧,目光还来不及跟上孙正的节奏,孙正就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黄发青年警惕不已,冷静下来,脑子一动:“你是什么人,敢动我们东哥的朋友?”
“又是东哥,我今天已经看到他一次了,我不希望打他第二次。”孙正气焰嚣张,面对这青年丝毫不怯场。
黄发青年呵斥一声,从腰间抽出皮带,“老子没带兵器,给你一皮带给刮了你这张小白脸信不信。”
“我不信,我只知道,下一刻你就是一个废物。”
孙正一步迈出,直接硬挺出拳,拳随腰转,腰随手动,手眼一体,几乎有板有眼,是“上步圈捶”这一招。
“散打?”那黄发青年分明认得这一招,他急忙转体,看到对方拳头欺进,刚好右拳出招,顿时来了一招黑心的“撩阴钻颌”。
他一只手掏阴作毒手,另一手顺势一翻,花开似的,对准了孙正的下颔。
两只手都腾出来,孙正如果快他一步,那么他就完了。
这时候孙正却收手了,直接扔出了啤酒瓶,砸得他人仰马翻,倒在地上哼哼唧唧,“你真以为我跟你玩散打这套路活?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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