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想起身,欧姆已经赶到将他压在身下,将宁飞腰间的左轮枪收缴,然后掏出一副手铐铐在了宁飞的手上。
“你他妈再跑啊!”欧姆一脚踢在宁飞的肚子上,宁飞吃痛,蜷缩成一团。
“给老子起来,再不起来老子现在就打死你!”欧姆怒骂道,抓着宁飞的衣服就将宁飞提起,宁飞很配合欧姆的行动站了起来。
“老伯,谢谢了!”欧姆又客气的和帮忙的路人挥了挥手,然后压着宁飞向前走去。
那大爷和善的笑笑:“欧姆警官,应该的应该的。”
“你小子本事倒是不小,杀了那么多人,昨夜还能让你跑了!”欧姆一边推搡宁飞一边怒骂,“还放火烧木屋,以为能把你杀人的罪证都抹除了吗?”
“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宁飞装傻充愣。
“不知道是吗?爱德华!”欧姆冷笑一声,“你知道为什么昨夜我们能一举端了你们的集会吗?因为我们早就发现你是邪教的人,昨夜正是跟踪你才能取得如此伟大的胜利。”
宁飞沉默不语,原来如此,自己早就被人跟踪却不知道,看来我的侦查意识还需要加强锻炼。
没多久,欧姆就押着宁飞来到了镇上的警察局。
警察局在枫林镇的中心,紧挨着教堂和镇长办公室。规模虽然不如教堂和镇长办公室那般宏伟,也有一个院子和几栋二层楼房,一进门就能感觉到里面压抑的气氛和整齐划一的秩序。
宁飞被暂时带到一间牢房里关了起来,等待他的,将是警察局对他的审判。牢房是一间密闭的平房,铁门上只有中间开了一个小窗口用来送饭,与铁门相对的墙上有一扇窗户,窗户很小而且被几根铁棍完全杜绝了有人想要逃出去的可能。
宁飞在牢房来回观察,四面的墙很结实,地板也很硬,根本无法从中逃脱出去。
“局面越来越糟糕,我怎么感觉这个游戏似乎是在玩我?”宁飞坐在地板上挣扎了几下,弄的手腕有些疼也没有解开手铐。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以后,欧姆拿着一张盖了章的A4纸来到了牢房。他嘲弄的笑着,“犯人宁飞,故意杀人残害少女,判绞刑,明日午时执行。”
出乎欧姆的预料,宁飞显得极为平静。
欧姆皱着眉头,将判决书递到宁飞的脸前说道,“看清楚,这是你的判决书!”
“知道了。”他的神态就好像刚刚知道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有什么波澜。
“等死吧你!”欧姆怒骂一声,狠狠关上铁门,愤愤离去。
“一定有办法逃出去!”宁飞的信念很坚定。
当夜,月沉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铁栅栏窗户照射进来,别有一番平静。宁飞躺在地上,静静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哒哒哒哒……”
就在这时,宁飞听到牢房外面传来一阵密集的脚步声。
他坐了起来,趴在门上仔细聆听,脚步声越来越近。
没多久,这些脚步声居然来到他的牢房门前停了下来。
宁飞眼神一冷。
他听到有人拨弄钥匙串的声音,吱呀一声,门开了。
两个警察和五个穿着白色教会服装的教徒闯了进来,这服装宁飞很眼熟,是圣教公职人员平时穿的工作服。
“圣教的人,来这里做什么?”宁飞暗自沉吟。他可不会认为他们会好心来救自己。
他正想说什么,几个教徒上前压制住他,然后在他头上套上一个黑头套。
一时间,光线彻底暗了下去。
宁飞试图反抗一下,他发现这几个教会成员力气大的出奇。这时,他忽然感觉到脖子一阵剧痛!
是针!有人再给他注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瞬间,他觉得脑袋昏昏沉沉,麻木感从全身蔓延来开。
这是一场什么游戏?
他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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