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众人终于是找到较为可笑的借口,来努力服使自己相信自己。
接连几次替许家化险为夷,使得许蛮蛮对于唐逸态度,有了稍微较为实质的变化,在此之前,唐逸都是跟前辈划等号,但如今终于是多了一个头衔称号较为靠谱的登徒子前辈。
毕竟,当初让唐逸入赘许家,主要是两人关系特别,而为了维护许家还有许蛮蛮的名誉,两人才不得不建立关系,对于唐逸这位前辈就是个朽木疙瘩,许蛮蛮也未曾有过任何期盼。但随着这段时日的相处,唐逸给许蛮蛮的惊喜震慑完全超出她的认知,越是想要了解唐逸越发现看不透他。
两人偶尔在饭桌上吃饭,许蛮蛮破荒的寻问商业问题,她自然没想过唐逸能够解答,但竟不由自主的想要知道唐逸的意见,毕竟府落里边除了婉之外,唯一能够聊谈论商业问题的似乎也就唐逸一人。
但随着两饶相互交流,唐逸偶尔不经意间的话语,总能让许蛮蛮眼前一亮,但大多数时候唐逸只会嘴里大口扒饭,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懂。
这段时间,唐逸终于是教会婉如何下棋,许蛮蛮因为要处理许家的商事,毕竟果断时间就要跟着唐逸去都,交接的任务相对比较繁杂。
然而,婉的棋艺算是入门,唐逸却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想法,被唐逸用棋子欺负得眼泪花花的婉,终于是在某夜里搬出背后靠山许蛮蛮,令唐逸意想不到的是,仅仅第一盘的时候,他便将许蛮蛮赢了个光秃秃的结局,这直接激起妮子内心的好胜之心,当晚上两人大摆棋盘,竟是下到后半夜,先是许蛮蛮马炮连攻,横扫中路,可谓气势汹汹,杀得唐逸片甲不留这之后唐逸单飞左马,车据河头,最后杀得许蛮蛮底线沉炮,只剩下光头司令,无奈只好俯首称臣。
许蛮蛮轻声娇呵,道:“再来!”
唐逸无奈苦笑。
站在旁边看得心惊动魄的婉,每次见到大姐陷入险境总会,轻声道:“姑爷,你倒是让着姐一些……”看着姑爷姐盯着两个黑眼圈,婉心里愧疚不已,早知当初就不该叫姐帮自己报仇,现在……似乎反而是自己害了姐。
看着许蛮蛮如此认真下棋,唐逸苦笑道:“下棋而已,不用这么欺负我吧?”
许蛮蛮皱了皱鼻子,道:“你欺负婉的时候,肯定不是这么想。”
“所以你是替他报仇?”
啪!
将军!
许蛮蛮脸色傲然,笑道:“妹妹受欺负了,当姐姐的当然得替她出气!”
看到唐逸垂头丧气,许蛮蛮心里边竟有几分愉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赢了唐逸替婉报了仇,另外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好久没有如此开心,竟是担忧的一直玩到后半夜,这在此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看着许蛮蛮巧笑嫣然,唐逸无奈摇头,将棋盘重新摆开,他先手开局,直接是信手施为,紧接着中局,两人开始布阵,到了结局彼此之间,又开始互相厮杀绞索的戏码。
婉认真看着棋盘残忍杀戮,脸色苍白喃喃道:“姑爷,姐……等会不会打起架来吧?”
便是在平淡轨迹循循转动的而悄然消逝的光景里边,许蛮蛮将许家的事情交接清楚,沈清柔也已将沈家酒楼事务处理好,前往都的事情便提上了最后的日程。
……
都,开元寺。
这是一个巨大的古宅,在苍色的山岩的脚下。阳光射在庙宇的几处白墙壁上,闪闪地耀眼,仿佛是流动的水珠。这古老的寺庙在朦胧的笼罩下,像一幅飘在浮云上面的剪影一般,显得分外沉寂肃穆。那宫殿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但一进大门,看不见住宅的影子,只有一条长长的幽静的林阴路,向远处伸展开去。大殿内尘封土积,蛛网纵横,塑像也残缺不全,壁画因受风霜的侵袭,也已色彩斑驳模糊不清了。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此时,一位女子正静静的坐在一处亭榭里边,午后阳光射到她的圆脸上,使她的两颊更加红润她拿笔的手托着腮,张大的眼眶里,晶亮的眸子缓慢游动着,丰满的下巴微微上翘这是每当她想出更巧妙的方法来解决一道佛禅时,为方丈所熟悉、喜爱的神态。
老和尚从远处静悄悄的走了出来,似乎生怕会打扰到女子的思考,就像是每一都会跟女子问好一样,老和尚道:“林施主。”
“等下。”
女子朱唇轻启,柳眉微蹙,似乎是在想着事情,而后她轻轻的拿起墨笔,在宣纸上写到:“不可,不可,一即是错。”
老和尚看到女子写的话语,眉头微皱,还是忍不住道:“林施主,方才唐府托人送来话语,……人已经找到了。”
哗啦!
女子手中墨笔微颤,力道微重,整张宣纸被分成两页。
女子美眸微颤,脸容如玉精致,她轻声喃喃道:“找到……就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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