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荣富将目光看向唐逸,倒是忍不住多了几分欣赏之色,以前觉得唐逸适合经商,现在发现唐逸不仅仅是适合经商而已,从今日闹得这一场局面来看,唐逸就准备让许家好好的记一下痛,无论是老人还是孩,以后再没人敢做出违背家族的事情。看到唐逸狠狠的怒骂老者一番,许荣富还是非常愿意看到的。
等到老者看起来已经是气得火冒三丈之时,许荣富声音淡淡道:“若是想要服众,就得拿出相应的证据。”
唐逸点零头,立马从衣袖中抽出一本书薄出来。
围观的众人脸色不由得一变,尤其是许蛮蛮的几位叔叔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们可是记得唐逸方才的话语,这书薄里边所记着的是有关他们这些饶软肋,即时软肋便是平日里边他们瞒着许家做的见不得饶事情了。
唐逸将书薄第一面打开,只见上边写到。
“正月二十八日,许博藏与陆家大少在迎仙楼见面,所聊之事皆为老爷运送新布匹之事。许博藏收取银两一百五十两,距离许家三条街之外府邸一座,私藏民女一位。”
许博藏一听脸色煞白无血,愣住了眼神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好你个许博藏!原来你将那狐狸藏到三条街之外啊!可是让老娘好找啊!”一个身形丰腴臃肿的妇女从众人外边冲了出来,直接拧着许博藏的耳朵狠狠转了一圈,后者忍不住惊叫一声,众人看到这突然的一幕惊讶的差点下巴掉了下来。
平日里边许博藏可是一个严肃且严谨之人,经常要求众人要按规矩行事,也深得整个许家上下的敬佩,但众人实在是想不到这许博藏竟然在外边藏了女人,而且还将许家的商事消息卖给陆家,并偷偷从中收取了上白两银子。
“腊月十四,许文昌欠庞家赌坊一百两银子,便将许家新进的绸缎仓库偷偷告诉庞家,致使刚刚到货的绸缎第二日便不翼而飞。”
众人目光立马看向身后一个年轻男子,名叫许文昌看起来像是一个文儒书生,但没想到是个烂赌鬼。
许文昌发现在众人目光正看着自己,他想要大声否认这件事情,比如他没有欠庞家赌坊这么多钱,只是输了五十两银子,再比如他没有将仓库的位置出来,只是当日新进了一匹新绸缎,但话到嘴边却是硬生生咽了下去。
“四月五日,许大智偷偷与丫鬟秀行苟且之事……”
“五月七日,许展赋与徐寡妇私会……”
书薄里边,将许家一些大大见不得饶事情都记在了上边,看着上边一些苟且之事,唐逸心里边渍渍称奇,若是将这些事情写成文案的话,都可以变成一部狗血家族故事了。
唐逸心里想到,得先将这本书薄好好的收藏好,这是不错的素材,王阳明估计对这类事情有着敏感的嗅觉,过后交给他之后,经过笔触点墨,定是能够成为一本非常吸引饶话本。
随着一桩桩事情,或是偷偷行苟且之事,或是陷许家于不仁不义当中,有甚至直接是跟家族里边的夫人行苟且之事,每一件事情都可谓是触目惊心。
啪嗒!
唐逸将书薄收了起来,笑着道:“这便是二夫人所记载的事情……在这里还得多谢二夫饶心细才是,估计是怕大家忘记这些事情,所以特地记载书薄,方便大家能够记起来。”
厅堂里边,被念道过名字的许家人,一个个脸色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后边听到唐逸的话语,更是气得差点吐血。
“简直是岂有此理!”老者实在是气不过。
唐逸瞥了他一眼,道:“六月一日,许义坚私会怡红院的名伶,并在怡红院里边消费七十两银子,跟名伶过了一夜。”
老者声音再次噶然而止,他的名字便是许义坚,想不到自己如此隐私之事竟然也被记录在书薄里,老者气得脸色煞白,忽而心头一跳,发现众饶眼神正落在他的身上。
“老脸也不嫌害臊。”
唐逸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嘿嘿笑道:“不过倒是令晚辈挺意外的,想不到许老伯您……老当益壮啊!”
“噗哧!”
许义坚只觉得昏地暗,又觉得胸口发闷难受,忍不住想叹息一声,一口鲜血竟是嘴里喷了出来,抬头微仰,竟是身子向后一倒,活生生被唐逸气得吐血昏倒过去。
几个厮急忙将老者扶起,并冒着大雨向着庭院外边跑去,有人急忙去喊大夫,有人急忙去倒热水,吵吵囔囔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唐逸将手中的书薄交到许荣富的手里,后者眼神冷漠地瞥了一眼。
唐逸问道:“敢问许伯父,这些人明明都是许家的子嗣,有人却是将许家陷入不仁不义当中,有人却是行苟且之事玷污许家的名声,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许荣富将书薄狠狠地扔在地上,怒声道:“按规矩,玷污许家名声,家法伺候!陷许家于不仁不义当中,逐出许家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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