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班森,他们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关于谋杀,关于法术失效,还有关于天气。
老绅士轻轻咳嗽了一声,正色道:“形势严峻,先生们,我认为有人在列车上布置抑魔咒,所以才导致众多的法术失效。
“至于目的,我猜测和4—A厢室的谋杀有关,凶手试图让我们无法使用追踪咒……”
“那我们可以让鲍曼解开抑魔咒。”插话的是另一位年轻的机械师。
班森瞧了他一眼,对高个子说道:“铁铲,管好你的新人。”
铁铲瞪了年轻人一眼,沉声道:“闭嘴,塞西尔,过去那边,这还轮不到你来瞎指挥。”
年轻的机械师耸耸肩膀,识趣地走到了一边。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得什么叫礼仪了。”班森抱怨了一句后,继续了他的分析。
在短暂的安分之后,塞西尔把注意转移到了邢泽身上,“嘿,东方人,没见过你,新来的吗?
邢泽把那个小罐子藏进了背包,摇摇头道:“不,我只是个嫌疑犯。”
年轻的机械师愣了愣,随即发出了几声低笑,他往邢泽那边靠了靠,小声道:“你可真有意思,在那老头手下干活一定很累吧。”
见他不信,邢泽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他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塞西尔聊着,盼望着这个年轻人快点对他失去兴趣,好让他继续解开罐子里秘密。
只是塞西尔的热情超出了邢泽的意料,直到班森的分析完毕,巴尔克列车长给工作人员布置了一些任务,他才讪讪离去。
从塞西尔浓厚的口音中不难判断他来自哪里,威尔士人是最热情的大不列颠人,这话看来并没有错,但邢泽依旧认为他太过自来熟了。
另一边,列车长晃了晃手里的杯子朝班森邀请道:“你要来上一杯吗?地道的苏格兰威士忌,和酒吧那种水货可不同。”
“不了,老朋友,你知道的我工作时间不喝酒。”老绅士坐在了列车长对面。
“你的损失,让我们进入正题吧,告诉我实话,班森。”
老绅士身子微微向后靠了靠,好让自己坐得更为舒服,“是气象咒,巴尔克,有人施展了气象咒。”
“你一定是老糊涂了,班森,没人能够施展出如此规模的暴风雪,就算是邓布利多也不行。”
“我可没说是一个人干的。”
列车长眉头紧皱,手指轻轻敲打着玻璃杯,“不是一个人?可我实在想不出,这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杀一个人吗?”
“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班森沉声说道,“我去检查过酒水柜台,凶手在瓶装蜜酒中下了毒,而不是在杯子里,所以他不可能是送酒员。那么就只有几种原因了,他没有多余的毒药,不然他大可以把我们都毒死……
“等等,你说他是在瓶装蜜酒里下了毒,看在梅林的份上,我第一次觉得不给学生提供酒水是多么正确。那还有谁喝了那瓶蜜酒。”
“据我所知,从出发到现在,那瓶蜜酒只提供了两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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