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话长了,自打那年碰了海盗,咱只身回到威海,顺手逮了一个海寇,这样就被官府看上了,但是咱一无钱二无势,就算是过了这
么多年,也还是个小兵,不过这单手打炮的本领,算是学出来了。”胖子大笑道。
“你投的是哪一个军队?“王大忠好奇道。“喔,是练军,由绿营兵选结过来的。”吴胖子自豪地介绍道。
“好兄弟,其实我现在也不叫柳子了,当年,在战场上救了丁军门,我便成了丁军门门贴身的侍卫,现在直接干了海军,已经成了北洋水师
的人,怎么样,吴兄弟,想不想跟我一起投海军?“王大忠喜滋滋道。
“那也要等仗打完了再说呀!“吴胖子拍了拍王大忠的肩膀,继续给火
炮上炮弹。
在一顿里应外合的打击下,海盗水寨被轰得支离破碎,官军经过长时间的枪战,终于攻上了刘公岛,并立起了黄龙旗,唯有黑龙逃脱。
“不错,这趟差事办的很好!“天津的提督府内,丁汝昌接到杨用霖肃清刘公岛匪患的奏报,不禁大喜过望。
“大人,杨千总还报告说,活擒了几个日本奸细。“刘步蟾最后悄悄提醒了丁汝昌。
“这个,我得奏明李中堂,还有另一件大事,就是咱们旅顺的军港炮台,经过几年的辛勤修建,已经初具规模,子香,咱们北洋水师的提督衙门,就要挪地方了。“丁汝昌满心欢喜道。
“军门,依我看,既然已经探查了地形,那我们威海刘公岛的码头炮台和军港,眼看就要接着动工,那我们水师以后的营地,到底是在旅
顺,还是在威海?“刘步蟾建议道。
“肯定是威海刘公岛!我们的不少兄弟牺牲在那个地方,目的就是证明它的价值,再说,刘公岛的日本浪人给了咱们一个很大警示,说不定,明朝时候的倭寇,会在本朝重新燃起战火!“丁汝昌凝重地看了看刘步蟾。
“启禀军门,王大忠和柳子、杨用霖在衙门外候见!”
“知道了,快让他们进来。”
当三个人喜滋滋地上前打千的时候,丁汝昌两手一拂,命他们起来,和缓地问道:“听说你们在威海发现了官府中的人充当海盗和倭寇的耳目,这件事到底有没有传说的那样严重?”
“启禀军门,沿海太复杂了,日本奸细,海盗、贪官污吏,三方势力为了利益暗中勾结,此外,标下在威海和部下亲自逮捕了几名日本奸细,他们化妆成我国百姓的模样,到处刺探情报,测绘地图,实在是包藏祸心呀!”王大忠一本正经地禀报道。
“还有,军门,那刘公岛的海盗老巢并非在穷山恶水,而是在县城之中,雕梁画栋,沃土千里!“杨用霖面色凝重地汇报补充道。
“太恐怖了,军门,看来,在威海刘公岛设立军港,是势在必然呀。“刘步蟾点头道。
“军门,此外还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刘公岛远在威海港外,平时是当地渔民避风避灾的风水宝地,那里的天然港湾十分适合舰队停泊,收复此岛之前,海盗就是盘踞在那里的,试想,日本人最擅长造谣生事,颠倒黑白,如果刘公岛这么重要的天险被窃取了,那咱们的海防?”柳子认真地禀报道。
“好,你们三人做的很好,本军门会向中堂大人转奏你们的调查成果的。“丁汝昌点了点头。口号!自强不息!“光绪十二年春,清廷终于建立了海军总理衙门,将海军的事务统一到中央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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