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你求老天爷?我的小黄大人啊!老天爷要靠得住,还要我们这么拼干什么?你是不是糊涂了。你可千万不能这样脑壳出问题啊!你知道你是我们所有人的希望,全靠你了啊!”张谦让慌得又是一比。
黄侃呵呵一声道:“张侍郎,这事儿怎么就不能靠老天爷了?我在看天上什么时候下雪。我掐指算过,在下雪的时候,你要等的那个人或许就会出现了,百分百准确。”
“这都可以?我看姓林的说的没错,你简直是在胡说道!那么,依你说的,根据呢?”张侍郎耸了耸肩,显得大不以为然。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说着黄侃伸出右手一通掐算,旋即皱皱眉头道:“哎!这还有大好几日才是属水,我等在北方是不是?北方五行本就属水,姓曹的又名天威,寒冬天威者,莫过大雪降临也。”
“啊?你意思是,等到属水的日子就大雪降临,大雪降临就是暗合曹天威出现的日子?这都可以扯得上关系,你可真是不赖!对了,小黄大人,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通扯犊子蛋的本事的?”张谦让两手继续笼在袖子里,耸耸肩道。
黄侃扫了张谦让一眼,也耸了耸肩,搓搓手放嘴边呵了口气道:“张侍郎,不客气!什么都要会一点,生活也才更精彩一点是不是?”
这他都说得出口,张侍郎轻咳了两声:“咳,咳!没错……你这话我赞同的。不过,你刚说的也太扯了吧,能不能靠点谱,给我透露个实底儿。”
黄侃看着他微微一笑:“很遗憾,张侍郎!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他联系了你呢,你是兵部侍郎,而他是谍命司的掌司,又是在你的直接领导管辖之下,你们都没点联络?我不信。”
“哪有!我这不都来问你呢么?我要有,早跟你这个皇上面前的大红大紫人物禀报了,是吧?不管你有还是我有,总之,我们时刻互通有无,加强联络联手,一定要杀回去!”
“呃,你说的是对的,张侍郎大人!我不跟你扯蛋了,我去看皇上去了,他在那边帐篷里跟个部族长老家里的姑娘谈心呢。”黄侃呵呵一声道。
“有这种事?那他可真是看得开,年轻人热爱生活,精力还蛮过剩的嘛!我也是服了他了。”张谦让摸了摸下巴,笑得有点坏坏的样子。
“张侍郎,你想到哪里去了。长老家的姑娘是个脸上被猛兽袭击咬过的受伤女子,还在将养。不过自幼喜欢我国诗文,闻得皇上身份特殊,所以请去讨教一下文章学问方面的事。”
“呵呵,那不对啊!文章学问,理应讨教的是你这个恩科开试的探花郎,我朝钦点御赐大学士,六岁读经岁注疏十岁朝堂论道十一岁力压东齐国大学问家……”
“姓张的,别扯蛋!你还有完没完!我怎么听着你的语言讥诮饱含暗讽,你这是拿我开涮呢,瞧不起我还是怎么的?”
“不敢!大人文章天下知名,才华智慧冠绝古今,实是天下英才之楷模,朝士之偶像啊!”张谦让由衷赞叹竖起了大拇指道。
“我还是觉得这话经你之口说出来有点扯!我们去烤烤火去,这样在外面风大,冷得无法抵受。”黄侃抖身跺脚道。
他这么一说,条件反射,张谦让感觉更冷了些,赶紧道:“小黄大人快快带路!既然有这样好的部族长老人家,早点带我去沾沾光,享享福才是应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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