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是与你师父同为天下七君之一的‘逍遥仙君’潘逍遥,算计我们的应当是......是......嘤额......”苏叶梅说着,突然大叫一声,从刚才开始她身上各个部位就痒了起来,起初不在意,如今此感觉加重,更是全身难忍,使得她的身体不断颤抖。
见状,戴文飞大惊,急忙问道:“苏姑娘你怎么了?”之前专注于问话,全然没发现苏叶梅异常,如今顾不得太多,连忙探手查看苏叶梅脉象。
见戴文飞伸手探来,苏叶梅暗叫“不可”,却不及阻挡戴文飞便碰到了她的手,下一刻,两人便如触电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戴文飞突感不适,恍惚间,映入眼帘的景象突然一变,目中所视,染上一片淡然粉红,周围树木倏然一变,化作瑰红花海,参天灵树立于身前,紫衣伊人一尘不染,倚靠在灵树下,安谧恬静。
突然风起,灵花飘飞,转而落英缤纷,戴文飞眼中越看越美的美人,吸引着他,伸手慢慢向前,捧上眼前人的脸。
转向苏叶梅,她亦有所感,眼中水雾愈浓的她,红唇湿润,喘息声越来越重,见着眼前俊朗男子一点点靠近,当他那极尽温暖的手捧上自己的脸时,眼中画面恍惚一变,只见男子身后背景变作花飘漫天,而自觉己身已藏于花海丛围,倚着身后灵树,恬然阖目,似是感受着身后灵树所散灵气的滋润。
不知不觉间,苏叶梅只觉唇间一软,戴文飞已然吻了上来,抬起她的双手,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进行着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此时的苏叶梅,如一只温顺乖猫,任由戴文飞在自己身上肆意动作,她只是静静的感受着这些动作所带来的美妙,时而不由自主地迎合,心中的甜蜜难以道来,身体的颤抖却是她在吮吸眼前人所给爱意的最后一丝矜持,然而,就在这时,那人凑上她的耳旁。
只见戴文飞在她耳旁吐气轻语道:“正事开始了。”
随即,落红滴下,最后一丝矜持被打破,转而便是一股撕心裂肺的痛用上苏叶梅心头,这也使她得以恢复一丝短暂清明,但这丝清明也只得留下“莫要负我”四字,便瞬息而逝,随后意识在爱意滋润下,冲上九霄。
密林中,两人身处同似的幻觉,感觉己身在白色光影下、瑰红花海中,此时风起,花叶满天飘,缤纷洒落,他们倚在参天灵树下,交织缠绵。
......
一处美好温馨,一处战事若焮。
这边,两个老怪对了一掌,又在数十息内连对数百掌,登时烟尘起落,聚散飞扬不定;轰隆巨响,阵阵不绝于耳,一时间,回荡于气场之内。
数百掌一过,两个老怪相自退开,重整气势。
烟尘缓缓散去,只见气场之内形成一个平缓大坑,气场有多大,地坑有多宽!
这时,潘逍遥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世外仙人模样,风云不染尘;勾陈鸿也依旧是那副找死欠揍的糟蹋臭模样,行貌似疯癫。
两人实力相当,胜负可在万招之外,亦可在一瞬之间,故而交战时切忌分心,如今潘逍遥心念徒弟安危,分去了一丝心神,而勾陈鸿控制无声气场消音,分去一丝气力,如此,双方又回到原点,胜负更甚难料。
此时,勾陈鸿心中暗自高兴:“潘逍遥,你心念徒弟安危,若再急追赶路,分去气力,必败无疑,而现在,你我要分出胜负,至少要打上七天七夜,到那时......与你订下后辈婚约的魏舍常,就该来找你兴师问罪了!”当下笑道:“如何,潘兄,你我是坐下来喝喝茶,还是继续这样切磋,反正都是要等着两个小辈成就一番好事,何乐而......”
勾陈鸿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只见潘逍遥右手合掌成刀,内力外放四尺,化作劲刃,飞身突进,手一动,劲刃风雷闪电般化作无数棱影,刀锋尽直至勾陈鸿!
勾陈鸿“嘿嘿”一笑,双手握拳,内力激进催动,整只前臂上,浮现一层流动光晕,此光晕如百炼金甲、千凿寒铁、万载精钢,只见他手一挥,迎上潘逍遥所发劲刃!
当当当......
两式势不可当的招法相撞,交击动作,似若光影浮掠,难以看清;交击之声,犹如万磊冲击、精钢相撞,声威震天;交击余波,若雄浑掌劲,足可开山裂石。
而这些毁天灭地的余波,落在潘逍遥身上,只是让他白发飘飘、长须抖抖而已;放在勾陈鸿身上也只是拂动了他糟蹋须发和破烂衣服而已。
如此,两人招招如神仙下凡之威,式式泻毁天灭地之能,整整打了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过去,亦是难分上下,这时勾陈鸿心生疑惑:“为何打了那么久,潘逍遥一丝破绽也未露出来......”一丝分神却是奠定了他回天乏术的败势。
只见潘逍遥抓准机会,抽身一退,使出自创的“三随翻天印”,掌运乾坤,一招“绝洗尘寰”打出,掌力若天河泻水,洗涤尘寰,洗尽世间。待掌运功成,又飞身向前,逼上勾陈鸿便是双掌一推!
心中悬疑,勾陈鸿却不及多想,催动内力,使出他自创的“开天星辰诀”,一招“星辰大海”,掌力若浩瀚星海,震人心魄,对着潘逍遥攻势翻掌便是一接。
轰!
浩瀚掌力对撞,似含无尽威能的余波席卷向四周,登时,又是一阵尘土飞扬,尘幕中,两人各自退开。
烟尘散去,两个老怪物相对而立,清风徐来,拂起潘逍遥的白须、阔袖、鹤发、长袍,还是那道骨仙风的气息;风同样拂过勾陈鸿,拂起他的脏须、烂衣、乱发、黄髯,依旧一副糟蹋欠揍模样。
良久,突兀地,勾陈鸿一口老血“噗”地喷出来,他显然受了内伤,立直身子,用颤抖苍老的声音惊疑问道:“你的招式为何没有任何破绽?”
潘逍遥哈哈大笑,这笑声洪亮、厚重、豪气冲天,却又充满了讥讽之意,他高声道:“刚才若是你放弃维持气场,必然不会受伤,可你没有,如此便分了你一丝气力,方才你稍有迟疑,便是分了神,而我却是心神守一,招式自然没有破绽。”话说得不急不慢,好似之前徒弟被带走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你不顾你徒弟的安危?”勾陈鸿冷笑道:“魏舍常的冷血传染给你了?”
潘逍遥淡然笑道:“十几年悉心教导,岂能无情?自古以来婚姻大事皆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是她师父,自然有权力决定她的婚事,如你所知,我徒弟的婚事早已定下,她要嫁给舍常的徒弟,而现在,他们只是在敲定姻缘之前,将生米煮成熟饭而已,虽有违于礼,却无伤大雅。”
“戴文飞是魏舍常的徒弟?看来魏舍常和风莫悠是同一个人,这可是骗得全天下人上百年!”勾陈鸿呆呆的听完潘逍遥将前因后果说完,讪讪笑道:“呵呵,可这又如何?你与魏舍常皆是不尊伦理、离经叛道之辈,你们的徒弟会听这个所谓父母言、媒妁命吗?”
潘逍遥笑道:“所以才要他俩多见见面,增进一下感情,现如今因为你过来插了把手,倒是省了我们许多事。”
勾陈鸿冷然一笑,幽幽道:“看来‘天下七君’不单单是名不副实这么简单,更是他魏舍常算计天下的凭证!”又道:“你也掺和进去了吧?”
潘逍遥道:“的确,我和魏舍常还有老三三个人,要扮作四个不同的身份,而且要保持上百年不被人发现,确是一项很有难度的事。”
勾陈鸿直勾勾地盯着潘逍遥,缓缓道:“细细想来,百年间,魏舍常、潘逍遥、黄邦宁、风莫悠这四人,从未有过四人同时在众人面前出现,若不是你告诉我,我恐怕也是会蒙在鼓里,万万没想到,风莫悠和黄邦宁从始至终都只是假身份,想来,忠勇仁义山是你这一脉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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