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说,虎子,做事情不能光靠蛮力,得动脑子,得讲究方式方法,不能胡来,你这样只能让这件事变得越来越麻烦,你们把我叫来了处理这个事情,证明你们是相信我这个村长的,既然相信我的话,那就别再瞎闹,这件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村长会心的给虎子说道,虎子听了这句话,心里的怒火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下子熄灭了大半。
“好,高德叔,我不胡闹,我相信你”虎子终于冷静了下来,并且反常的叫了村长一声高德叔,村长名叫刘高德,以前他是从来不会这样叫村长的,你想想一个连他外公都叫“老不死的”的人,会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叔吗?此时他是被村长的成熟稳重和遇事冷静彻底的征服了,因此才一反常态的唤他一声高德叔。
“好,那就好,你现在启程,去把前村的胡兽医请来,别在前村声张这件事,家丑不可外扬”,村长继而对虎子交代道
村长一说完,虎子就拔开腿儿,像离玄的箭一样消失在了眼前,隔壁的邻居听见赵富老汉家吵吵嚷嚷的说着话,也爬在土坯墙上露个脑袋观看着,平日里都是较为安静的,邻里之间吃个饭串个门儿,然后就牵着牲口各干各的活儿,很少有早上吵吵嚷嚷的,看着赵富老汉家的老黄牛躺在牛圈里,死的冰凉,大伙儿一片唏嘘,都嘟囔着:“哪个生儿子没**儿的干出来这种事”,愤愤不平之后,就是对赵富老汉的同情,“冰锅冷灶老婆死得早,女儿跑了,孤苦伶仃的,现在牛还死了,可怜啊”。然后大家伙儿就开始猜测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最后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李玉柱,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短短一会儿时间,赵富老汉家的院子里就围满了人,村里起的早的庄稼人都来看热闹,甚至有些人变身侦探,开始查牛圈旁边的蛛丝马迹,正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乱侃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说:“赵富老汉,你家不是喂条瘦溜溜的大狼狗吗?昨晚出事的时候狗没叫吗?”
赵富老汉才幡然醒悟,一早上光顾着忙活牛的事情,竟然忘记了自己喂的狗了,平时早上起来,那条大狼狗都会围着他撒欢儿,他朝狗窝那边一看,狗链子冷冰冰的扔在地上,狗却不见了,最后在一干人等的帮助下,在离赵富老汉家不远的一条沟里找到了那条大狼狗,只不过现在已经变成了死狗一条,狗眼还没有闭上就一命呜呼了。
赵富老汉看到这一幕,内心的那堵钢铁铸成的堤坝再也抵挡不住涌来的心酸,啪嗒一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看家护院的狗死了,种地的耕牛也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众人将老汉拉起来,安慰了半天,老汉才从悲伤中缓过神儿来。看着赵富老汉这样,村长刘高德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任谁看见这一幕心里都不会好受,随后村长就安排人把那死狗就地埋了,以防止村里的其他猫狗啃食了死狗的肉,再药死了。
埋完死狗,众人又回到了赵富老汉的院子里,正好虎子也把胡兽医请来了,人群中立马给胡兽医让开一条道儿,胡兽医看到围着一圈的人群,心里已经十有九猜出了事情的原委,走到老黄牛跟前看了一眼,对村长说:“这是被药死的,不用再看了”。
村长刘高德说道:“怎么说?”
“你看这牛毛很顺,很光滑,精神很好,证明平时没什么毛病,牛嘴发黑,嘴上有大量的沫子流出来,同时肚子膨胀,很明显就是被下药了”,胡兽医分析到。
“好,我知道了,那就请您给我们做个见证”。
“怎么见证?”
“您在牲口这方面是专家,说的话比我们这些人要有说服力,您等会儿和我去村委会走一趟”,村长若有所思,却井井有条的说道
“行”胡兽医附和道。
随后在众人喋喋不休的议论声中,村长刘高德发话遣散了大伙儿,随后带着胡兽医向村委会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在思索,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也在嘀咕着到底是谁干的这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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