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仁约好了饭局，冯总如约而至。

论年龄论资历那小吒都属于小辈，这场饭局朱永仁主陪，那小吒就察言观色见机行事。

朱永仁微笑着说道：“好久不见，冯总！最近在哪里发财？”

“近来这段日子不行，光出不进。大环境不行，都在等着看着，走着说着。”冯总喝了一口茶低声说道。

那小吒不失时机地给冯总和朱永仁倒茶。

“举步维艰的时刻谁能坚挺谁就活过来了。”朱永仁微笑道。

“朱教授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冯总喝了一口茶低声道。

朱永仁示意那小吒开口说话。

“冯总，我有个疑惑想请教您。国家正在整顿总裁班之类的培训，您要是开了一家这样的培训公司，打算以后怎么活呢？”

冯总淡淡地笑道：“我可不是你的老板，我犯不到为他大伤脑筋。”冯总端起一杯茶悠然地喝了起来。

冯总避而不谈，那小吒好似一个拳头打在了棉花堆里，着急得要死，却又不知该把力量用在哪里。

“冯总是做大生意的人，登高望远，随便谈几句，都包含着万千商机。那小吒是个有想法的年轻人，急需商界前辈指点一二，也好向自己的老板交差。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先谈着。”

冯总并不急于解决那小吒的问题，依旧是喝了一口茶笑道：“你认识杜一丝杜小姐吗？”他的眼神里全是不可捉摸的意味。

“她是我很好的同事，不过前段时间离职了。怎么，冯总找她有事？”那小吒试探性地问道。

冯总喝了一口茶道：“昨晚和业内一些朋友聚会，她也在桌上，听她自我介绍做过马到成功的课程顾问就想起了你。我想你们应该会认识。”

“她做业务挺拼的，业绩一直不错。”那小吒肯定不会当人面损自己的同事，毕竟她们也算是缘份不浅的朋友了。

“那小姐做业务的方式和杜小姐一样吗？”冯总的眼睛直逼她。

那小吒瞬间犯起了难，这该怎么回复他。

“有句老话说得好，‘不管黑猫还是白猫，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公司现在都拿结果衡量一切，还在意什么毛色吗？”那小吒笑道，她似乎什么都没说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冯总喝了一口茶笑道：“杜小姐是个聪明人，深谙交换之道。只要价钱合适，还有什么是不能交换的！现在的女人们，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早就不会顾及那么多了。”

那小吒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冯总刚才说的那些话以偏概全了，我承认您见过的女人各种各样多如牛毛，但请不要侮辱所有的女人，并非每个女人都像您想的那样，比如我就是个例外。”事关女性尊严尤其是自己的尊严，那小吒毫不示弱，宁愿砸了今天的饭局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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