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看去,有幽幽血气升腾,就连灵识都有一种将要被吸入的感觉。
和寻常法器不同的是,此物不但不需祭炼,而且不用灵力便可驱动,极为邪异。
“这么说来,这东西是你在郊外一座无名荒山拾到?”
薛慈对此时一脸惶恐地站在下首的老者问道。
那老者连忙答道:“是,就在城东外二十里!”
薛慈微微沉吟,然后一脸狐疑地说道:“就只有这钵盂吗?”
“仙师明鉴!那地极为蹊跷,我也是侥幸才拾得那钵盂逃了出来,路上看见有其他宝物也没敢去捡,就想凭借那钵盂增些实力,日后回返...”
老者见薛慈有疑,面上大急之下,几乎是和盘托出。
薛慈闻言,静坐不语,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这老者被他擒下后,几乎知无不言,极为老实,此时听得那钵盂出处,薛慈倒是生出了一丝兴趣。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赵员外,犹豫着说道:“仙师,那毒...是不是...?”
薛慈冷笑着看了赵员外一眼,摸出一株寒先靑,扔给了赵员外。
赵员外接过‘解药’,喜出望外地连忙塞入嘴中,不一会便腹中作响如滚雷,最终满头大汗地向着茅厕跑去。
“腹泻十日,就当做给你的惩罚吧。”薛慈望着赵员外急慌慌离去的身影,嘴里喃喃说道。
如果是一般普通人家,腹泻十日,几乎就是宣判了死刑,但对这赵员外这等富贵人家来说,也就大病一场,性命倒是无忧。
那老者面上有些讪讪,显然是听到了薛慈刚刚的自言自语,不知为何,其面色凝重了少许。
“你带我去那发现钵盂之地,将里面详情细细与我说来,我保证今日不再为难于你。”薛慈转过头,对老者说道。
老者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点头称是。
一日后。
五道人影在城东外一处荒山前停下脚步。
其中一青袍青年抬眼远眺,还不时地和身边一老者交头接耳。
这些人就是刚刚从城内不行到达这里的薛慈和那皱面老者,还有那老者向赵员外借的三个家丁,正巧当时那守在赵府后门的赵三也在其中,其他二人名为赵四,赵五。
已经练气三层的薛慈虽然可以驾驭翻云舟,但带着其他四人就有些力有不逮,于是干脆凭着双腿赶了过来。
经过了半日不停的在崎岖山路间奔波,这三个家丁此时都是有些疲惫不堪,也不顾形象地,干脆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歇息了起来。
那皱面老者指着一处山坳道:“从那条小路进去,有一处洞府,便是我们的目的地了。”
薛慈盯着那山间小路,沉默了一会说道:
“那就劳烦道友帮在下带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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