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后门处。
两名家丁歪斜着靠在门框上,抱着棍子,连连打着瞌睡。
赵三欲睡将睡间,瞥见似乎有四道人影在眼前一直晃悠,不由伸手揉了揉眼睛,睁眼一看,却正是三个大活人站在门外,不禁激灵一下子,睡意全消,但被人打搅了好梦,不由恼怒地问道:
“此乃赵和申员外府,你等无事赶紧离去!”
“将此匕首呈与你家主人,不得耽误。”
赵三循声望去,却是一青衣青年,刚要发声呵斥,却发现此人气质出尘,不似常人,且言语间似乎颇有倚仗。
于是诺诺了片刻后,赵三接过那青年手上的匕首,叮嘱了一句另外一个守门的家丁,然后往院内跑去。
青衣青年微微一笑,他们三人正是刚刚从正门绕路过来的薛慈和叶氏母女,那引路的小厮,薛慈已遣其自行离去
不一会,赵三跟着一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小跑着出来,恭敬地把薛慈和叶氏母女引入了府中。
“薛公子,老爷此时正在大厅等候。”那管家领着薛慈三人穿栏过巷,最终来到了一处会客用的房间。
赵和申手持一件匕首,正仔细端详着,见管家领入三人,于是将匕首放下,戴满各色珠宝戒指的胖手敲打着椅子,对薛慈三人审视片刻后,突然向叶氏母女二人一脸狐疑地问道:
“你二人看似手无缚鸡之力,也是李帮主派来驱邪的吗?”
“呵呵,她们是我的人,至于你说的那个李帮主...罢了,我暂且算是他派来给你府上驱邪的。”
薛慈上前一步,也不打算解释其中的关系,微笑着说道。
说罢,便伸手弹出一团鸡蛋大小的橙红火焰,轻飘飘的落在了一只无人落座的椅子上。
薛慈面含微笑,下一刻那赵员外眼睛瞪得滚圆,看着那只陈年老檀木椅子片刻间就化为一堆灰烬。
“仙...仙师!”
赵员外胖手一个哆嗦,抹了把脑门上的涔涔渗出的冷汗,一出溜从座椅上下来,连忙给薛慈和叶氏母女安排了座位。
跟在薛慈身后的叶氏母女倒是没有这么吃惊,这一路上薛慈展示的手段,她二人也时常瞧见,所以对于之前薛慈让她二人跟在身边的说法,也没有犹豫,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薛慈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对赵员外说道:
“我是为那邪祟而来,你且与我分说明白。”
赵员外一听,面带感激,连忙来到薛慈旁边,噼里啪啦地说了起来:
“事情要从一个半月前说起,贱内养的一只肥猫不知怎的,一夜之间死在了院内的角落,其尸体干瘪异常,完全不是之前模样。”
“后来过了几天,有下人说一个丫鬟不见了踪影,此后每隔几天,就有下人失踪,府内人心惶惶,私自跑掉的下人也有不少...”
“哎...”
赵员外越说面上愁容越多,说了这么一会,估计是站得累了,自己寻了把椅子坐下,继续说道:
“事发半月后便请了一驱邪天师做法,结果没过几天那住在府上的天师也失了踪,我是实在没了办法,最后花大价钱搭上了大刀帮李帮主的关系,请其帮忙...
就连贱内也是日夜苦思,行善积德,以帮我赵家渡过难关,不惜卖掉心爱的首饰给城里的难民施粮...”
喝着热茶,听赵员外诉完苦后,薛慈面现思索,却没发现什么疑点。
他摇了摇头,原本也没打算这些世俗凡人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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