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凯特琳警长,蔚执法官!”男警员敬了个礼,向凯特琳递交了一份新报告,“是尼哥底母长官的关于昨晚沙维克伯爵千金婚礼时间的目击口述内容。”
“尼哥底母?那个死肥猪昨晚也去伯爵家蹭吃蹭喝了?”蔚不屑地道,尼哥底母是皮城守卫的一个长官,不过他是一个经常私下受贿,和皮城的达官贵人走的很近的人,所以蔚和他一直不对路。
“蔚,不要用‘死’来形容你的同事。”凯特琳纠正着蔚的言辞。
“意思是用‘肥猪’来形容就可以了吗……”男警员心里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
凯特琳查阅着新的记录,不只是尼哥底母,还有一同前往的皮城守卫警员们的证词。
凯特琳越看眉头越纠得越紧。
“怎么了?”蔚问道。
“有不止一个警员的证词里提到……”凯特琳疑惑地关上报告,“他们觉得那个裸男有点眼熟?”
……
“哇哦,你们居然真的成功了!”吉格斯惊叹地看着报纸,金克斯昨晚在沙维克伯爵庄园里的杰作已经登上了皮城和祖安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
“看到没有,毛线球,这就是你不和我们一起去的代价。”金克斯又换了吉格斯的外号,“你不知道昨晚我放的烟花有多美!”
吉格斯咽了口唾沫,他虽然心地善良不喜欢伤人,但本质上还是个不折不扣的爆炸狂。因为祖安最近的毒气泄露事件,为了怕引发不可控制的大爆炸,他已经很久没有尽情地去炸掉什么东西了。
“哎呀,我们的毛线球是不是心痒痒了啊。”金克斯一脸坏笑地拿手指戳吉格斯的心口。
“好金克斯,你是个好女孩,下次也带上我吧,我给你准备上好的弹药。”吉格斯腆着脸去蹭金克斯的手背,活像一只乞食的宠物猫。
“毛线球,认识你这么久第一次觉得你好可爱!”金克斯把吉格斯抛起又接住,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宠物。
“忍辱负重,吉格斯,忍辱负重。”吉格斯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为了爆炸,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爆炸。”
裸傻默默走到了金克斯身边。
“哦,差点忘了你了,我的大可爱!”金克斯立刻把吉格斯随意地往墙上一扔,失宠的小约德尔人惨叫着脸部落地。
“裸傻!”金克斯骄傲地站在桌子上,“昨晚我们干得很好,我们成功挽救了一场注定不幸福的婚姻,做了一件大好事!”
裸傻:“……”
“接下来,我们要再接再厉!今晚我们就去干一票大的!而且裸傻你这次可得好好表现!婚礼上的时候你都没有给皮佬们留下大印象!”金克斯蹦蹦跳跳地踩在桌子上,可怜的木桌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吉格斯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把毛发上的灰尘拍掉,问道:“连续两天作案吗?风险太高了吧。”
“金克斯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风险这个词!”蓝发女孩一屁股坐到裸傻的脖子后,两条细长的腿在裸傻身前晃荡,“我感觉状态好极了!有你和裸傻在,我甚至能一晚上炸掉半个皮城!”
“梦话还是留到睡着的时候说吧。”吉格斯带好自己的护目镜,露出两排白亮的牙齿,一想到今晚就能尽情地释放爆炸,他也兴奋了起来,“快跟我说说,你今晚真正的目的地是哪里?”
金克斯故作神秘地一笑,招手让吉格斯凑过来。
裸傻、金克斯和吉格斯一男一女一小不点头挨着头,密谋着今晚的大计划。
“我们去炸掉皮城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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