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他不敢回忆刚才的过程,那并不是出于他的情愿,因为他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决不是蓄谋已久。
他慢慢安慰着自己,直到把一身的惊悚解除。
王保芹的忙碌又告一段落,可心里却始终静不下来,返回前台的接待大厅,透过那扇窗户,盯着那栋库房的大门。
她思忖一会,便走到工作台,那里陈列一部座机。
她端起话筒,熟练拨出一串数字——
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鲁明剑刚刚缓过神,办公桌的座机就响起来,令他浑身一震。
他迟迟不敢接听,急促呼吸几口气,才慢慢端起话筒——“喂?”
王保芹因为无人接听,刚要做出一个判断,话筒中就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她赶紧挂断了电话,苦笑着摇摇头。
此刻,她已经确定鲁明剑已经不在库房了,便从容走出去。
可是,当她一推开那扇起居室的屋门,顿时嗅到气味不对,不由大吃一惊,首先大敞那扇门,再奔向后门,当起居室与室外连城一片时,她才松了一口气,迅速查看那套煤气灶具。结果,她发现两个气阀都有些松动,赶紧拧得死死的。
当她再试图推醒傻娘时,却费了很大的劲。傻娘虽然清醒了,但却总捂着头,似乎还想昏睡。她意识到傻娘还是有点轻微煤气中毒,思忖片刻,掏出手机,拨通了陆建。
不到半个小时,陆建匆匆赶回了库房,王保芹在门口迎候着她。
他一副关切:“王经理,我娘咋样了?”
王保芹表情恢复平静:“她又睡过去了,应该问题不大。”
他一脸狐疑:“真是怪了,我每次做饭结束,都会把煤气灶拧得紧紧的,咋会漏气呢?”
他很是后怕,又仔细把煤气灶检查一遍。
王保芹在他身后抱着膀子:“老陆,这不是您的问题,而是有人想害这个老太太。”
他浑身一颤,惊惧地回头:“您···您说啥?”
“这个煤气灶是有人刻意拧松的。”王保芹又重复一遍。
他的眼色陡变:“王经理···请您不要凭空揣测。”
“哈,难道您认为我信口雌黄?”
“您有证据吗?”
“有!我就是人证!”
他那副惊愕的眼眸几乎鼓出眼眶:“难道···您看到了?”
“是的。我看到了。”
他的心几乎蹦出了嗓子眼:“难道您说的是他?”
王保芹眼神一亮:“老陆,您早就有预感了,对不对?”
他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一无所知。”
“既然如此,您咋知道我要说谁?”
他掩饰的语气:“您俩不是闹过矛盾吗?”
王保芹简直气急败坏:“您认为我是存心诬陷?太不可理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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