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红婷回想起火海里的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不由百感交集:“多亏陆大哥救了我···否则···您们都见不到我了···”
鲁明剑表情尴尬了,嘴巴蠕动一下,却没有找出一句为自己开脱的话,只能道出一句:“他算是将功折罪了!”
英红婷一愣:“他有什么错?”
“他本应该陪你去库房的。可却让你一个人孤身前往,并酿成大错,难道不是过吗?”
英红婷赶紧摇摇头:“这不关他的事。本来是要陪我去的,可事情不巧,大娘突然醒了,只能陪她老人家了。”
英母这时一脸冰霜:“那个老太太太耽误事了。为了她,差一点搭我的宝贝闺女。”
英红婷一愣:“娘,您咋怪罪人家呢?”
鲁明剑赶紧搭腔:“都怪我当初太仁慈了,违背公司的规章制度,居然把一个失聪老太太招入了库房重地,真是大错特错!”
英红婷蹙起了眉头,想张开反驳几句,却被英母抢先:“明剑,这件事你做得确实欠妥。假如没有那个老太太,那位陆师傅就会陪婷婷去库房的,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她真是咱家的克星。”
英红婷终于忍不住了,从英母嗔怪道:“娘,您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
“难道我说错了吗?那位陆师傅只顾那个老太太,把公司的大事都丢在一边了。”
鲁明剑趁机表示:“鉴于这样情况,应该劝老陆把他的娘弄出去了。”
英红婷气得用杏眼白了男朋友一下,令他脊梁冒出一股凉气,不敢再造次了。
英红婷放平心态:“如果陆大哥能陪我去库房,自然不会让我发生危险。但我的命也是他救的呀。难道我刚没事,就让人家把娘领走吗?他把他娘安顿在公司库房里,是不符合常理,但却合乎情理。有的时候,所谓的常理要为情理让路。”
英母一听女儿讲出这番话了,不好再添油加醋了,沉思一下,又关切起女儿的遭遇:“婷婷,库房里的大火,到底是咋烧起来的?你一个大活人,咋会困在里面呢?”
英红婷对那一幕记忆犹新——
原来,英红婷只从陆建手里拿到了开启库房大门的钥匙,当开车到达库区大门时,因为大门锁,无法开车直接进去。可她并不想调转车头返回,一看一侧的小门的敞开的,便弃车徒步进去。由于整个库区静悄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让她少了一些顾忌。
等她走到自家存货的库房,利用陆建给的那把大钥匙打开了那把锁,等使劲把一扇门推开一条缝隙,便钻了进去,但却忘记了随手放下手里的大锁,把它一并带入了库房。
这里已经断电了,但因为这里是专门库房,面设置了许多天窗和通气孔,并不让这里黑暗,只是光线有点暗,却不影响观察这里囤积的东西。
她沿着一条通道往前走,一边浏览两旁囤积的货物,发现有多年前的陈货,不禁回想起当年的往事,内心感慨万千。公司虽然发展到今天的规模,但早年却走了许多弯路,创业不易。
就当她浮想联翩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出一声动静,惊得她浑身一颤,难道是有老鼠还是有人?
对于她来说,这两者都不希望看到。
她深知自己深入这种特别地方的不确定性,赶紧把自己隐藏起来,很快听到一串沉重的脚步声,并且是男人发出的。她壮着胆子循声一看,居然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陌生男人身影,既不是陆建的,也不是她的男朋友,差一点令她惊魂出窍,就连大气都不敢出。
她开始认定对方是一个毛贼,利用自己开启了库房,就趁机而入。凭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都对付不了对方的。她想到打电话求援,可手机并不在身。手里还紧攥着那把大锁。
她把自己躲藏起来,一旦被来人发现,就利用手里的这把大锁防身。
可是,令她奇怪的是,来人并没有往里走几步,就听到一阵浇水的声音。
难道对方随地小便?她的表情紧张之余又有些害羞。
可是,她渐渐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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