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郑天一翻白眼。
“嗡嗡嗡!”金甲虫煽动翅膀,停在鼻头闭起双眼。
郑天早已累瘫,就连动动手指头都勉强。
身体泡在蟑螂血液中一开始还未察觉,久一些后便惊喜的发现,城主留在体内的那股气息,正快速被蟑螂血液吸出,且一些原残留在体内极难发现的旧伤淤血,被发现修补。郑天整个人变的神清气爽,虽然依旧无力,可原本残败的身体得以修复。到了最后蟑螂血液开始淬炼体魄,阔宽筋骨脉络,真气运行更加流畅。
大约一个时辰后,闭眼调息的郑天动了动手指,紧接着睁开双眼。
眼中精光一闪,因祸得福来不及用药物修复的残破身躯,已完全康复。除被打破的气海无法凝聚真气珠子以外,郑天战力已恢复凝气中阶。
一指弹开金甲虫,从地上站起,郑天闭眼,隐约间一丝若有若无的水声传来。
郑天顿时感到身体麻痒的难受,又臭又恶心,干呕几声,一阵反胃,差点忍不住吐出来。
郑天默默保证,以后见一次蟑螂杀一次,绝不手软。
郑天一步步朝密林走去,那丝若有若无的水声正是从密林传来。这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头的密林,黑色的土地、黑色的树干、黑色的树枝、没有叶子。
走的近了才发现,这些树木非常巨大,每一颗皆如参天大树,数人合抱不过来。
令郑天失望的是没有一颗树木挂有叶子,每一颗树木皆如黑暗深林中的老巫婆一般狰狞恐怖,静悄悄的毫无生机,让行走在其中的人充满一种压抑的恐怖感。
被弹飞的金甲虫屁颠屁颠的飞回来,绕着郑天飞行,最终停在肩头位置。
“吆呵!怎么不跑我衣袍内了!”郑天气道。
金甲虫无动于衷,闭起双眼,怀中抱着两颗白色的便便。
“切!还真是的!连便便都要抱着睡觉!”郑天一肚子怨气。
郑天自顾自的说着话,一个人实在太过无聊,只能把金甲虫当成听众。
不出一个时辰,水流声越来越大,郑天暗自庆幸身体已经进化到一定的地板,就连如此远的水流都能听到,否则身上这些肮脏的玩意儿,今夜就洗不干净了。
远处亮起一抹亮光,并非太阳,只是天空由黑转昏暗。
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现在如披上一层黑纱,虽然依旧有些看不清远方的风景,可对于平常人来说足够看清道路。
郑天哼着歌曲,人在广东已经漂泊十年这首曾在网络爆红的歌曲行走在密林中。
这首歌唱出了每一个在大都市拼搏的人的心声。包括郑天。如很多人一样郑天只喜欢这两句,其它的一般般。
地上没有落叶,没有野草,光秃秃的一片,只有乌黑的土地,以及裸露地面的树根,郑天一拳砸在一颗巨木身上,只能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深洞,却是无法砸断巨树,心中微微诧异,这一拳放在蛮荒之地,一拳下去巨木必定从中断裂,貌似这片区域真如想象中不一样,任何物质都比蛮荒之地更坚硬。
肚子已经咕噜噜直叫,远处终于出现一条手臂粗细的黑蛇,郑天内心一喜。有妖兽就说明这里可以生存,如若不然要靠吃掉那些蟑螂生存,想起曾看过的一部灾难电影名为雪国列车,这里面的穷人便是靠吃蟑螂存活下来的,郑天宁愿饿死。
黑蛇见了郑天反倒一点惧怕的迹象都没有,反倒吐着蛇芯子使劲朝郑天游来。
郑天双眼一眯,笑道:“好你一条小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日就让你成为我腹中餐!”
郑天说完,朝黑蛇跃去,五指成爪,死死捏住黑蛇七寸。
“嘶!”黑蛇七寸被捏剧烈的挣扎,整条蛇身都盘在郑天手臂上。
郑天不屑一笑,黑蛇这点力量连挠痒痒都不算。
肩上的金甲虫突然飞起,朝一旁快速掠去,郑天一愣,正想怒骂一声,却是突然一股惊悚传遍全身,接着不由自主的就地一滚,滚出数米后,回头一看,顿时吓的心肝具裂。
只见一条大如飞机的黑蛇不知何时出现,一口浓黑的毒液喷在郑天原所站位置,毒液异常猛烈不断腐蚀黑土地,不一会便腐蚀出一个巨大的土坑。郑天暗暗吃惊,这毒液若是喷到身上,只怕不出数息便成为一摊血水。
郑天眉头一皱,接着再次朝一旁翻滚而出,只见又一条较小一些的黑蛇出现,同样喷出一口毒液腐蚀原来的位置。
郑天欲哭无泪,本只想抓条小蛇果腹一番,却不想连人家祖宗都跑出来。
两条巨蛇并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郑天心头一条决定赌一把,轻轻的将小黑蛇放在地上。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道:“两位大哥,我无意冒犯。起先并不知道这小黑蛇是你们的孩儿,但请你们原谅,我这就速速离开!”
郑天说完微笑着一步步后退,接着飞速远离,感受到两条大蛇没有追上来,不禁暗自庆幸,却又有些疑惑。
两条黑蛇扬起蛇头目送郑天离开,一直盯着郑天脖子上佩戴的牙齿,冰冷无情的蛇眼相互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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