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梦溪还是与以往那样,安安静静地像不存在一样。
苏一帆给她盛一碗带鸡脯肉的鸡汤,而后每人分一碗,一大盆炖鸡见底了。
很快,每人一瓶酒见了底。
放下酒杯,宋全福问:“老大,眼看着就要分配了,有没有听到有关分配的动向?”
苏一帆摆摆手:“时间还早,着什么急呀?”
这个话题牵扯到每个人的未来,范思哲说:“若按照去年分配方式,倒是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怕就怕有变化。”
“大的变化不会有,至少今年是这样。大学毕业生暂时来看属于短缺状态,大城市哪里来的哪里去,农村户口也会安排在城市。相对来说,工作也不会太差,当然,也要看个人运气。”
室友们那么关心,苏一帆不说两句恐怕不行,而且他是个明白人。
“比如大家都希望有一个北都户口,可话又说回来了,分配在北都的同学,与分配在其他城市的同学,难说谁比谁更好。我的意思,大家要看开一些,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话是这样说,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都不会淡定。
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差不多每个人平均三瓶啤酒下肚。
苏一帆是比较节制的人,一般情况不会让同学喝醉酒,能喝的人多喝一点,不能喝酒的同学绝不强迫,免得喝醉酒弄出事端。
“瓶中酒,喝完了咱们就撤,谁还有余量赶紧的哈。”
到了收尾的时候了,范思哲和宋全福比较能喝,抓起酒瓶子往自己杯子里倒。
恰在此时,门外走进三个同级同学。
这个小店不大,也就摆着四张桌子,可以说是客满状态。
进来的同学眼光扫一眼,有两位同学已经转身想往外走,剩下哪一位却没有动作,眼睛看着苏一帆。
“哎吆,真的很巧哈,这不是我们的苏主席吗?”
说这话,这一位不仅没有往外走,反而抬腿走到苏一帆这一桌旁边。
“呃,现在已经不是了,与我们一样都是普通同学。”
虽然是同级同学,但苏一帆不一样,他来的时间短,需要搜岁前身的记忆才会想起是谁。
所以,苏同学有点呆萌。
苏一帆想了想,才想起这一位的名字。
一拍脑袋,苏一帆一副恍然大悟状:“我以为是谁呐,原来是张胜建啊,小贱同学有何指教?”
同住在一栋宿舍的同学,叫不上名字有点过分了。
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苏一帆是慢了半拍想起这一位的名字,主要还是因为此人说话阴阳怪气,有点违和,自然也就没必要太友善。
“呵呵,你是大人物,想不起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名字,一点都不奇怪。”
张生建也不傻,苏一帆的语气已经说明了问题。
“到底是当过领导的人物,与我们不是一个层次呀,听说你主动要求分配到边疆去,就凭这份觉悟,就令在座的人无比汗颜。佩服,佩服啊,哈哈哈”
这家伙说话的声音很高,生怕别人不知道。
说完话,大笑着往门外走去。
小贱同学走了,可留下的话,有点儿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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