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常考试我合格那是一定的。遗憾的高胖没过。香勉强过关,一下子美得她差点笑出鼻听泡。高胖要在上车前补考。不顾补考我听说难度低了很多,管的也很松。所以我就劝他,看开一些。要淡泊名利,不要贪恋人间富贵。说了大概半小时。高胖终于忍不住了:“你这都是什么屁话,和废话呀?”。他这么发出怒吼?我跟香都快笑疯了。
开始被交规。考交规。这个其实也没啥太难得。很多交规都是平常跟老板,眼镜师父出去后,他们说我就听。,比如,什么时候可以闯红灯?那就是不打算要命时候。比如什么时候可以路边停车?比如,什么叫禁行标志,什么是禁止鸣笛。什么是人行横道线?就是斑马身上的线条。俗称斑马线。比如什么时候可以不听交警指挥?那就是当没有交警的时候
所以100条交规我很快就熟记于心了,并且休息日还能体验体验。就是到我家小区院外,马路上看警察叔叔如何执法。问每个被扣的司机:“大哥,您这是犯了啥毛病被扣的?”他一般以为我也是被扣车的,就回到:“哎,刚才上桥没注意,压了黄实线,这不20元记2分”。当他要问我咋地啦?我当时就知道一个,是眼镜师父翻过被警察罚的。没带安全带,扣1分20元。别的我就不知道了回去后再结合交规提纲。这样背就容易多了。而且还挺好玩的。还有乐子看?那时候还不至于跟现在那么雾霾。那时候北京口外50公里就是黄沙。
考交规哪天,高胖显得特别镇定。特别有信心。我为了进一步鼓励他,于是请他帮我背几条。我故意把几条说错。他看了就提示我。但是,他越是提示,我越是感到心慌。然后开始自己怀疑自己的可信程度。我学客户心理学时候,这个叫“反常识疑惑”也叫作“错误覆盖正确点”。于是,一早上坐班车来时候,志气爆棚,踌躇满志的高胖兄,没到考试前,就显得十分紧张。不过看到他紧张兮兮样子。我心里安静了许多。因为我最怕看到人家胸有成竹。而却会对自己产生很大疑惑。这都是九年制教育,给我留下的深深伤痛。我只要看到人家紧张兮兮。满脸大汗。我就会感到我一定比对方要好,最差也就是大家都没考好。反正不差我一个。那样我心里就会得到安慰(什么人呀?)
交规我考了98,香考了96,高胖正好95,我们算是顺利过关了。后来听说交规机常全过教练也有奖励。因为分数是要等到分配车组以后,才公布。这样你可能这车组,遇到的是满堂红全过那么。也可能有几个高胖考机常那样的没过。那你没了几百大元奖金。教练自然不高兴。但是,他不敢公开把你咋样。而是背地里想办法整理你。比如,叫你专门负责摇车。没摇过车吧?很多人见都没见过摇把。我那时候那是每辆车必备工具。
上车的分为原地驾驶,和园区模拟驾驶。模拟驾驶是最关键的那就是路考前奏。而上车第一站就是钻杆揉库。当时我觉得谁会把库房门修成那样?那不是缺心眼吗?现在面对我家小区里面,横七竖八没人管的外地牌照,北京牌照私家车,你找个地方,很多时候必须是揉进去。还真亏了那时候练得好不错。否则,我现在7座大商务。恐怕每天都得放路边了。
钻杆时候,教练场出了点事情。其实也不大,就是一个车组的学员,在练习倒车入库时候,不小心看错了库门。把边上正在玩拉耗子的教练,给拱到门里去了。学员停练了。我们三不在一个车组。我们每辆车8人一组,按照岁数排号,我这车组我是最小岁数,所以我是老八。如果配合我的姓氏,谁敢叫我单个“八”我肯定要拍死他。
教练是我表哥打点过得。还有我们车的老五。他跟我算是一个派系。都是教练认识的关系。所以我俩算是这车里暗中的“我爸是李刚”。我们车上唯一一个女的,就是老二。我们都叫他二姐。二姐人很好,但是个子矮小。胳膊也短。听说她学过一次,那一次赶上学开CA10就是俗称“老解放”,那个方向盘我卖过。直径足有50公分。加上距离地面高度,我们二姐听说每次都是站起来打轮转向。那时候老解放是是没有转向助力的。
还好这次我赶上的是南京141。一种2-4吨的中型卡车。加长款式。起步着车这点上我们这个教练还算是比较人道的,用他的话说“别人都把马达拆了,灭车就下去摇车,就我好心不拆,你们可别毁我。否则明个就拆了”。每天我们都是上下午练车,练车就是开始沿着模拟道路开车,车速一般也就是30-40迈。主要联系“踩摘轰踩挂”。老司机一听都知道,手动挡驾驶,原理是不准空挡滑行。但是这一招最烂。到了实际路面你就知道,空挡滑行好处多多。
不准空挡就意味要时刻注意“油离配合”。我们开的那种中型卡车,还算的因为刹车有气动助理。很轻盈。而一些同学开的老款10,131这类没有助理的开起来就像踩地雷。教练说练车就要找最烂的练,开车就要开最好的。我们那时候也见过教练场来的土豪,没本,敢开车。听说当地交通队大队长是他二爸。所以开着奥迪200来。然后练得是解放大卡。可见“公子王孙宁有种乎?”。
每个人基本上一天都能轮到一次,二次驾驶机会。但是一般时间不长。通常是你越开的好你的机会越少。因为教练考虑的是满堂彩的800元奖金。而你开的不好,反而练习机会多多。所以你说我咋选?肯定是往坏了开。每次我开车,都会把教练气的疯魔一样的怒吼。在我耳边哇呀呀怪叫。我就像没听见一样。但是他还是不敢发作太厉害。因为,当第一天上车之前,我从家里边,叫了几个兄弟,没啥意思就是捧捧场子。他们中有几个就住在通县。因为也是我特地找的。而且都是当地有点名气的角色。请教练吃饭那是必须要做的。
你不请教练会是时刻提醒你。所以我按照规矩请他吃饭兄弟们算是作陪。其中一位兄弟说道:“老K,我弟弟在你那学车,你可得多费心。要是兄弟我知道我弟弟受了啥委屈。别说哥们不客气”他也是以酒遮脸。但是,说话的语气还是比较严重。因为他跟教练住很近,好像是一个村的。教练那是皮笑肉不笑回答:“”“哪能呀,你兄弟就是我兄弟”。所以,他每次骂我,都只能说为了我好,能过路考。不要把今天今日今时看做是上世纪90年代。这是20年前发生的。
所以,我在车上比老五得到机会还多。但是别人也都知道为啥。谁也不会那么多嘴。因为他们都是离着不远的几个村。我也不会太过分。只不过每天多比大家多一,二次机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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