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本注射了镇定剂的少年瞬间像得了癫痫一样抽搐起来,一股紫黑从咬痕处顺着经脉蔓延,没过多久,这少年原本齐整的牙齿同样长出了两颗獠牙!
当紫黑消失时,少年瞳孔中一点暗红隐没,竟是立刻起身对着布吕莱恭敬弯腰道:“主人!”
布吕莱如法炮制,当轮到帕里斯时,神情略微抽搐中还是同样一口咬下,不过随后他就一愣,继而大口吮吸起来,这一口咬的比其他人都要来的深,时间都要长,
“嗬嗬!”一股来自灵魂的刺痛瞬间驱散了麻醉剂的药效,帕里斯立刻瞪大了眼珠嘴里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他本能想要推开布吕莱,但却做不到,
另一边,卡拉发,一对华人父子皱眉走了出来,
“父亲,如果那个贱种……”
“仲儿!那是你堂弟!”中年人豁然转身停下狠狠训斥道:“你给我记住了!不管以前如何,但今后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贱种这两个字!”
“是,父亲!”青年嘴上虽然认错,但神色却满是不以为然,“贱……额,父亲,现在堂弟失踪,我立刻发动我们在这边的力量去寻找”
“嗯”中年这才点点头,随后语重心长道:“现在老三那一脉快绝后了,你爷爷弥留之际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外孙,我们这做子孙的怎么也要学会为长辈分忧你说是不是?”
“况且算算年纪,你那个素未谋面的堂弟早就过了修习家族外功的最佳年纪,对你的地位造不成影响,你不要老学你妈,心胸和格局要大一些!”
“是的!父亲!”
“听说昨天有人在塔拉巴斯塔地下挖出了一尊古埃及巨石头像,好像是第十九王朝法老拉美西斯二世的,这个同为古国的地方还是很有神秘的,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脖间的奇痒成了帕里斯清醒后的第一意识,但他还是动不了,直到身体的紫黑尽数隐入体内后,他才回忆起了所有,然后,他就发现他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灰白,
这个时候,两处红光就变得异常显眼了,一处是亚摩斯的心脏,帕里斯甚至可以听见那股蓬勃的跳动声,这让他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强行压下心底那股嗜血的欲望,帕里斯看向了第二处红光,那是他藏在胸口的晶石,那块记载了炎魔体的晶石!
“为什么会这样?”带着疑问,帕里斯扭头看到了六个不认识的少年,那是一种冰冷的感觉,
而视线落到布吕莱时,帕里斯只觉双膝一软就想跪伏,那是一种来自灵魂的敬畏,
“不!没人可以逼我下跪!除非……我死!”帕里斯疯狂催动存思秘术,牙龈都快咬出血来,但膝盖还是一点点弯了下去,
眼见就要跪倒,帕里斯用残存的最后一丝挣扎身体用力往前一倾,只听砰的一声,他就这样面朝下直挺挺摔了下去,
此时亚摩斯已经装备好了一把德国军用匕首与银色沙漠之鹰,正往裤腰上别着手雷与闪光弹,闻声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皱眉道:“什么情况?”
帕里斯的心立刻悬了起来,他已经在考虑如果此刻跃起逃亡的可能性,
就在这时,就听布吕莱有点尴尬道:“这小子是个血脉觉醒者,我刚才吸的有点猛,然后,然后就不小心给了他初拥”
“初拥?”亚摩斯惊讶了,一般血族转化后裔只是透支被转化者的潜能与生命从而使转化对象获得血族的形态与某些能力,
而初拥不同,初拥是拥有爵位的血族消耗自身血核精血接纳新成员的一种最高仪式,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只是一句不小心能解释的?
深深地看了眼布吕莱,亚摩斯摇了摇头,“那快走吧”
在两人带领下,一行人走了没多久就停在了一片沙漠,反正帕里斯是没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同的,而这一路他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他变成了一名血族,他渴望鲜血,不需要呼吸,他的力量与速度是原来的三倍,
至于阳光,他并不畏惧,哪怕是在这沙漠烈日下,只是有点不舒服罢了,而十字架他肯定是不怕的,因为他看到亚摩斯脖间就挂着一枚精致的银色十字架,
与其他六个血裔对布吕莱这位“父亲”言听计从不同,帕里斯惊喜的发现他还保留了独立的思维,甚至有能力去抗拒这位“父亲”的命令,他猜测可能是存思秘术的缘故,
此外,帕里斯还发现其他六个血裔似乎对他有所畏惧,虽然比不上对布吕莱的那种,
七个血裔在这片沙地里站了两个多小时,帕里斯怕引起注意不敢动用存思秘术,就只好混在里面看着布吕莱与亚摩斯忙东忙西,
很快,帕里斯就看到亚摩斯取出了一根黑色木杆插在沙地上计算着什么,有时还会蹲下对着天空比划几下,旁边的布吕莱则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张泛黄的图纸不断随着木杆的阴影调整方位,
当最后一缕阳光即将消失时,亚摩斯手里的木杆陡然迸发出一道光束照在了一片区域上,那里沙尘倒卷立刻露出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洞口四周还出现了一座黑色屏障,
这神奇的一幕令六名血裔不由张大了嘴巴,帕里斯心里也是吃惊不小,而布吕莱与亚摩斯却是格外平静,因为这已经是他们第十三次打开这个会移动的墓葬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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