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声喊前面两位同志,喊不通,他俩倒是骑得欢快。哈哈”说到这,熊所长笑起来,靳哥和陈支书也轻笑。
路小北和曹自云可笑不起来。天黑,月光微弱,也看不到指挥长和小刘表情。
“后来呢?”
“然后呢?”
路小北和曹自云追问。
“后来……”熊所长吊俩年轻人胃口。
“有东西扶上我的背……”熊所长慢悠悠的。
“嘿,小北!”这时,熊所长拍了下路小北的肩膀大叫出声。
“呱呱”,乌鸦从树上惊飞起来。
“干嘛?人家乌鸦睡得好好的,熊所长打断了它们的美梦了。”路小北没好气的说。
“唉呀妈呀!”这是曹自云的声音。
“哈哈”指挥长和靳哥他们轻笑。
“你怎么不怕呢?”熊所长问路小北。
“怕什么?我可是无神论者。”路小北奇怪反问。
“我讲这个可不是宣传什么封建迷信啊,我是让大家走快一点。”熊所长可不承认是为了恶趣味,吓唬大伙。
“怎可能有,有的话地球不拥挤?怕迎面就撞上十几二十个。”路小北没好气的道。
小时候就玩过这些游戏,说来也是奇怪,自己老神在在的。玩捉迷藏,轮到自己躲时让其他小朋友来找,他就藏得好好的,在暗暗处,也不害怕,还在地上拿小石子算算术。
其他小朋友找不到可是说这些出来吓唬他,只为他害怕自个现身。
从没找出过他,最后还是自个无聊主动出来回家的。
“切,和博士玩真不好玩。”曹自云说道。
“达凤这边按这进度,七八个月就可以进新房了。”指挥长岔开话题。
“是呀,盖的快的。”靳哥回答。
“盖倒是容易。就怕盖起来,装修不容易,装修也要花大笔钱。”小刘说出他的忧虑。
别看是驾驶员,就认为人家只会开车,可比自己对农村了解。路小北暗想。
“是哦。”指挥长也叹气。
“简单装修就行了,打点水泥地板,刮好白灰就得。”陈支书支招。
“最后只能这样了,有钱装修好点,没钱简单装修。”指挥长总结道。
“熊所长,后来你是自己回来的?”路小北关心的问熊所长。
刚话题转移了,没人想到要问熊所长,以为他只是吓众人的,没有去深究真实事件的背后是什么。
“是白家湾寨子里的人,喝醉倒在路梗脚了,我发车惊醒他,他拍了我一下。”
结果是熊所长还得把他扶摩托车上趴着,推着车推着醉汉走到乡镇卫生院。
“熊所长推着车、人都能走回去。咱们更不用担心了。”指挥长鼓励大伙。
“对!咱们加油。”
心态上打定了主意要走回去,也消除了天黑走夜路的凉飕感。这会子倒是轻松起来。
聊到了工作,聊起了人生,讲起了分别遇到的趣事。
一路上欢声笑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镇上。
熊所长帮大家安顿在镇上唯一的旅店住下。早关门了,熊所长直接打的老板电话。
“这是咋回事?”老板睡眼惺松的开门看到他们诧异的眼神,打呵欠的嘴巴卡在张开,随即惊讶,一直没合上。
“去达凤,车坏了,走回来的,明天再说。”熊所长回老板。
之后互道休息,他回财政所睡觉了。
第二天,镇上的领导知道了,怪起熊所长,责问为什么不联系镇上派车去接?
指挥长说是自己的主意。
“影响你们休息。”领导都这样说了,底下的人还能说什么。
之后镇上派车送指挥长、路小北他们回县里。
坏在半道上的车让修理厂去处理。
那晚,路小北不知到镇上时是两点还是几点了,住下后倒头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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