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牟斌和怀恩如此想,殿下没有当场让他们难堪,这就是给了他们一个信号,只要他们能够改过那么今天地事情就可以既往不咎。现在来看表殿下需要一个解释,或者说需要个结果,一个让殿下满意的结果,殿下满意了这事就到次为此,不会深究下去。如果殿下不满意那么后果自然就不用说了。
“既然殿下有此深意,我们这次可不能再辜负殿下”牟斌说道“我提议这次我们锦衣卫和东厂强强联合,互相监督,双方易损俱荣”
“好,我同意牟指挥使的办法,但在这之前需要先敲打一番手下可别这出现今天这种情况”怀恩说道。
“没错,再出现一次不就说明我们御下无方吗?”牟斌狞笑道。这锅他们可不想在背了,殿下不在乎吗?殿下当然在乎,只是殿下如今还只是太子没有多少人可以用罢了,不然他们脑袋早就搬家了。他们这会必须让那帮手下知道为什么花儿这么红,不然底下这帮兔崽子还不当回事,再不整顿的话也会被他们拖累,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他们自己。
两人商议一番以后,怀恩火急火燎地来到东厂,大堂内吊挂着岳飞的画像,提醒东厂办案毋枉毋纵,精忠报国,堂前还竖立着一座百世流芳的牌楼。怀恩拜了拜随即脸色阴沉,仿佛有谁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怀恩大马金刀的做在主座上喊道“让所有人马上立刻滚过来”
东厂手下看怀恩的脸色都吓得心惊胆跳,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听见厂公喊声,顿时鸡飞狗跳起来,整个东厂乱的跟个被强盗打劫过一样。搁以前怀恩是不会在意的,但是现在却是有点生气,怒道“你们好歹也是东厂的人,天家的家奴,就不能有点素质吗?有点纪律吗?如今的东厂哪里有一点东厂本该有的样子,没有半点威严。”
底下人陆陆续续的来到大堂看着一脸阴沉怀恩大马金刀的做在主座上所有人心里只犯嘀咕。从弘治皇帝登基以来东厂就跟名存实亡一样,前段时间说是太子殿下要改组可众人也都觉得那是太子年幼玩得过家家,过不了多久又会变回去,大家还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此时看着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发过怒地厂公,众人都觉得要有貌似是暴风雨要来的节奏。
“我这里有个坏消息”看人来的差不多了,怀恩冷声道。
原来是有人惹了厂公,这才让厂公不痛快,这就好办了。打了他们厂公的脸就是打了他们的脸。说出去以后还要不要面子了?东厂还要不要面子了?必须要严肃处理。
“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得罪了厂公?”
“只要厂公发话,属下这就去把他带到厂公面前,让厂公您发落”
“没错,我们可是东厂,您是厂公,还反天了不成”
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义愤填膺地站出来表着忠心,差点没被气死。一个个的都把自己当猴耍啊,我堂堂东厂厂公不要面子的嘛?是气地他怒发冲冠啊,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够了”
指着他们说道“你们一个个的啊,干嘛呢?做给谁看?还我是厂公你们有把我这个厂公放在眼里吗?谁得罪了我,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是当今太子,哟,被吓的不敢吱声了,刚才的豪言壮语呢?”瞅着一个个如同老鼠见了猫萎了的下属怀恩没好气地说道。
“厂公,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太子殿下好好地为什么怪罪您?”有一个胆大的站出来问道。其他人顿时看向怀恩一脸的求知欲。
怀恩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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