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备憋的脸色涨红:“贵使此言差矣,我国虽小,乃也是礼仪之邦,我大月国君贤明,子民安居乐业,国之繁荣安定,贵使缘何如此出口羞辱?”
霍震冷笑骂道:“你真特么够脸皮厚的,你这是恬不知耻!还口口声声国君贤明,国之繁荣稳定呢?你这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就尔等小国尔虞我诈,为争权夺利不分好歹,居然引狼入室与可恶的匈奴人狼狈为奸,尔等身为守军,不知廉耻不恪尽职守,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太子殿下被匈奴人掳去,还有何脸面在此叫嚣礼仪之邦?”
守备恼羞成怒:“我等不才,受王命所托,在此兢兢业业把守关隘,怎可不算是恪尽职守?我太子殿下明明是出使匈奴,贵使岂能信口开河,妖言惑听?王命传达,令我等同匈奴人同守关隘,我等岂敢有违?贵使即为堂堂大汉帝国之特使,就应该堂堂正正的走道过关,岂能乔装打扮成匈奴人,干这龌龊肮脏的半夜偷袭勾当?”
霍震大怒:“汝乃找死!居然敢如此利令智昏的狡辩污蔑与我,你还沾沾自喜受王命所托镇守关隘,怕是你受的是匈奴人的王命吧?你国君早已经被匈奴人软禁,你听的是哪个屁王命?
既然你不识好歹,我也毋庸多言,就算你铁链铜锁岂能奈何得了我?我本好心,不想大开杀戒屠戮无辜,免得尔等说我大汉帝国以强欺弱你弹丸小国,你若执迷不悟,休怪我一怒之下,将你这小小关隘夷为平地!”
他呼的一下单手卡住哨兵的脖子,将其高高的举起,厉声喝道:“尔等就算是铁链铜锁,胜的过我这单臂千斤之力嘛?我若使强,只需单手即可将你这铁链铜锁扯的粉碎!”
那哨兵被掐的舌头抻出,翻瞪着白眼,四肢乱踢乱舞。
守备惊惧的面如土色,他战战兢兢的说道:“贵使大人之言,我不敢不信,倘若真的如你所说,贵使怎么知道我太子殿下被匈奴掳去?又怎么知道我国君被匈奴人软禁?如若贵使拿不出真凭实据,我虽不才,也不敢屈膝而辱没了王命,就算是被贵使斩杀,也断然不敢给贵使打开城门!”
霍震冷笑道:“汝还算是有点骨气,看在你忠于王命的份上,我就不大开杀戒惊吓与你,你真乃冥顽不灵之徒,你国世子争权夺利,王兄耶律浑勾结了匈奴人,软禁了你们老国君,又把太子殿下押解到匈奴做人质,以此逼迫老国君就范。
幸亏我带兵剿灭了押解你们太子殿下的匈奴骑兵,才得以解救了你们太子,现如今送你们太子殿下回国拨乱反正,为免得匈奴人阻截徒争不必要的麻烦,迫不得已只好伪装成了匈奴人,尔等居然如此昏庸不堪,任由匈奴人在此飞扬跋扈,难道要眼睁睁的,置你们太子的安危于不顾嘛?”
守备怦的一下大惊失色道:“王廷之变,我等只是边关守军,岂可知晓?倘若真如贵使所言,那我太子殿下现在哪里?”
霍震放下哨兵,淡淡说道:“即在我营中!”
守备看着他小心说道:“贵使敢否让我面见太子殿下?如若事实,我等必然帮助贵使剿灭了匈奴留守,放贵使协同太子殿下回归都城拨乱反正!”
霍震思虑片刻:“如此也好,你若是使诈,我即刻将你这小小关隘夷为平地!”
守备谦恭笑道:“贵使少年英雄,天神之威,我已经领教,岂敢有些许违抗?”
霍震冷冷说道:“事系重大,莫怪我不信任与你,我即刻押解你二人前去面见你们太子殿下,尔等若敢有半点不从之举,休怪我翻脸无情,我杀尔等不过是捏死两只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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