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只是个虚名。
若不是为了一个人,她宁愿在家绣花育子,也不愿去踏上世间最高的雪山,与那帮臭烘烘的男人争那天下第几的排名。
可也就这么爱干净的女人,
如今却做着最肮脏的勾当。
琵琶没看到春暖脸上的厌恶。
她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急得满头是汗。
“走,带我看看他。”
春暖的语气冷了很多。
就像那被春风吹过的身子,冷的让人发抖。
……
刀客带着面纱坐在大堂中央的桌子上。
那桌子很旧,
很脏。
但这张桌子从月咏楼建楼以来。
无人敢碰。
因为春暖说这张桌子,这是她的命。
但是,刀客敢碰,不仅敢碰,他还敢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
刀客这狂妄的动作,让周边的人又怒又急。
可是,他腰间那把刀还有他身旁木讷小伙子手上银白色的光,都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你给我下来!”
说话的叫樱桃,她的嘴巴很小,比“樱桃小嘴”还小。
可就这样的女人,吹拉弹唱都是苏州第一。
樱桃面若桃花。
眼神如芒死死盯着刀客。
忽然间,樱桃身形一动。
一团白光一闪,
刀客拔刀而出。
“咚咚。”
犹如风铃声悦耳的触碰声。
让那团白光换了个方向,回到了樱桃手上。
那是一根绣花针。
很平凡,随处可见的绣花针。
可就这根平凡的绣花针,上面却血迹斑斑。
樱桃一出手又是三团银光,这三团银光分别刺向刀客的上中下。
刀客这次还没出手时,他身边的少年跃在刀客身前,分别对着这三团银光快速挥出了三掌。
这三掌如南方冬日的雪那般漂亮少见。
这三掌的掌风,硬是逼停了银光。
“有点意思。”
春暖落落大方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她的那双眸子难得出现了一丝暖意。
“老板娘。”
听着身边人的恭敬,春暖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那完美的曲线,勾得无数的吐沫声。
“冰蚕掌?你是星宿海的人?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中原可是你们这群与雪兽为伴的人不能踏入的禁区吗?”
春暖的声音很好听。
带着一股如沐春风的气息。
让这座剑拔弩张的孤楼又多了一分暖意。
“还有那个持刀少侠,你娘亲没有告诉你吗?不要坐在别人最重要的回忆上,不然会没命的。”
“我娘亲没有告诉过我这些。”
“我娘亲只告诉我,只要我有看上的东西,就去找父亲,如果父亲没办法,那就去找她,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她也会给我摘下。”
“你娘亲可真是没教养。”
春暖噗的一声笑了。
犹如十五六岁的少女。
“是啊,我娘亲是挺没教养的,可是她愿意为我,去成为天下第六。也为了我,愿意孤身一人去十万大山,摘那百年才开一次的雪莲花王。”
“你…”春暖愣住了。
“娘亲,十年没见了。你还好吗?”
刀客扭过头,那张冷漠的脸,带着一丝愧疚。
“自在!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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