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迩这几天过得很惬意,没事喝喝茶,嗑嗑瓜子,晒晒太阳,钓钓鱼。除了胳膊,身上的伤也基本上痊愈了。
这天,胡迩正在院子里散步,只见胡汉三一手拎着衣服下摆,一手拿着什么东西,急匆匆地从他身边小跑过去。
“站住!干吗呢,屁股后面起火了?”胡迩喊住胡汉三,不解的问道。
“出大事了!”胡汉三喘着粗气,神色慌张地说道:“出事了!刚才我一出门,我就看到大门上插着吧刀,刀上钉着这张纸。”说着把纸递给胡迩。
胡迩接过纸低头一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只见纸上只写了两个大字“一千”。胡迩顿时就明白,这是那伙水匪在催自己交钱呢。
胡迩沉吟了一下,对胡汉三说道:“这张纸先放我这,你去把我爹请来,我在我的房间等他。”
片刻后,胡父急匆匆地走来,“怎么了,汉山说出大事了,说你找我?”
“你看看这个。”胡迩把那张纸递过去。
“嘶,这是……那个。”
“没错!”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胡迩无奈道:“我现在有把柄在人手上,只能乖乖听话喽。”
“说吧,需要我干什么。”
“钱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一千贯分毫不差,按你的要求,每隔十来个就在侧面用刀刻了两道痕迹,只要不一枚枚检查,基本发现不了。不过这样真的有用吗?”
胡迩耸耸肩,摊了摊手,无奈道:“死马当活马医吧,别抱太大希望。”
“嗯,我明天就把府里的人手撒出去。”
“五石散呢?”
“这东西不太好弄,因为孙思邈的缘故,五石散被杏林人士所唾弃,我只能买来原料,让人配制,做好的不多。”胡父有些惭愧。
“没事,有就行,先给他们尝尝,只要服上了,肯定还会跟我要,不怕吃不死他们。”
两人又商量了片刻,胡父起身道:“我去让人准备一下。”
湖州城外,在通向太湖边的一条官道上,一位少年拽着一辆马车走在路上。对于一个从来没和马打过交道人来说,他太难了。不论他怎么赶,那马就是不走,不得已只得牵着走,没想到那马赶着不走,牵着倒退,不得已只能拽着马走,这十几里路走下来,真个人都要虚脱了。
“回去就给你杀了吃肉!”胡迩看着那匹马,恶狠狠的说道。
正当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终于来到了太湖边上,沿着湖边走了许久,才发现水匪说的那艘船。
他把马车赶到船边,正发愁怎么搬运的时候,那水匪的老二从船舱里钻了出来,他这次竟然没有蒙面!
“二哥,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过来了?”胡迩见老二出来,脸上连忙堆起笑容,暗暗观察老二的模样,牢牢地记在心里。
“少啰嗦,钱都带来了吗?”
“那必须的。二哥,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些好东西,看这个,美酒。”胡迩从车上拎下来两坛子酒,去了泥封,拿出两个碗,倒满,递到老二面前,“二哥,你尝尝,绝对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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