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选择舍义而取生。对于一个人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
“钱啊!”胡父一脸理所当然。
“……,是命啊!命都没了还要钱干嘛?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人生苦之最,莫甚于人终财余。”
“什么意思?”
“人生最痛苦的事是人死了,钱没花了。”
“人没死,钱花了了岂不更痛苦?”
胡迩本想贫个嘴,没想到,他爹竟然给接上了,无奈道:“对!下一句就是这个。”
连忙转移话题:“你在忙什么呢?我被人打得这么惨,你都不来接我一下。”
“走时候忘记跟家里交代了,我去酒坊研究你说的那种制烈酒的方法了,我这不刚得到消息,马上就回来了。”
“研究出来了吗?”
“你老爹出马,还有办不成得事?”
胡迩眼睛一亮,“弄出来了?”
“那是!”
胡迩沉吟了一下,开口道:“父亲,我想跟你谈谈!”
胡父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开口问道:“正事?”
“人命关天!”
胡父看向胡母:“你先回去,我跟儿子谈点正事!”
胡母点点头,关切地看着胡迩,想说点什么,嘴唇嚅动一番,还是没开口,最终还是离开了。
“汉山,你去外面守着,任何人都不准靠近!”
“说吧,现在只剩你我父子二人,出自你口,入得我耳,不用担心有第三个人听到。”
“是这样……”
父子二人一直谈到清晨。待到公鸡叫了几遍,胡父用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地从房中走了出来。没人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段谈话会为本就不平静的湖州城更填几分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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