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徐尘就睡到了傍晚还未醒。
徐母见徐尘一直睡,中午没有打搅他。可午饭不吃,晚饭也不吃,徐尘这带伤身体哪里受得了,徐母就摇醒了徐尘。
摇醒徐尘后,徐母看着他吃完了炖的鹿角鹿肉,才让他继续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徐尘醒来,觉得神清气爽,精气十足。他望了望床边的《灵引,这次可不敢再尝试了,每次看到书中画像后他就会沉睡七个时辰。
他放下书,出了门去,因为此时徐尘觉得浑身发热,想出去透透气。
徐尘浑身燥热,未醒时还好,醒了就觉得不舒服。他来到庭院,照着以前徐父教给大哥的猴拳,似模似样地比划着。
徐尘心想等出点汗,呼吸急促时就停手。
这猴拳打着越来越顺,只是一招一式看着滑稽。不一会,徐尘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是他并不觉得难受。
怎么回事?以前呼吸急促时,他的胸口特别疼,像被人拿针扎一般,然后就会呼吸困难。也正是这个原因,这些年来他干不了重活,不能进山打猎,被别人诟病。
徐尘停了下来,他不敢相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也许只是错觉,他捂住胸口,尝试着慢慢加快了呼吸速度,呼,吸,呼,吸。
不疼,真的不疼了。此时的徐尘满脸涨红,觉得这一切不可思议。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在做梦,这个梦太令人振奋了。多少年了,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居然好了。
徐尘大叫着跑了出去,看着两旁倒退的树,一边跑一边吼。
突然,他直勾勾地倒在了一个草垛里,汗水直流。这次他可不是晕厥过去了,只是跑得没力气,望着蓝蓝的天空,贪婪地喘着粗气。
此时,徐尘双手捂着头,大哭起来,许久,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徐尘眼角的泪水都已经流不出来了,他才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他要跑回家,告诉徐母这个好消息。
此时徐母正在后院里伺候着她移栽的野菜,就看到徐尘从后院门里冲了出来。她刚想骂徐尘,可是却看到徐尘满头是汗,喘着大气看着自己。
“你?你胸口不疼吗?”徐母不敢相信地问到。
徐尘如捣蒜般地点头,用行动告诉徐母自己的胸口不疼了。徐母一个箭步上前,抓住徐尘的双肩,想要看个究竟。
两人回到了庭院,徐母叫徐尘使劲蹦跶,终于确定徐尘的身体无恙了。
在确定徐尘无恙后,徐母出了门去,去找了要进山的猎户,告诉他们如果在山里碰到了徐敬山,把他叫回来。
徐母回家后,打量着坐在大门前的徐尘,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瓷器一般。
夜深,得知消息的徐父也赶了回来,手里的大部分猎具和猎物都没有带。就只带了防身的猎刀。
他把还在睡梦中的徐尘拽了起来,拉到了庭院。可怜兴奋了一天的徐尘,好不容易睡着,又被叫醒了。
终于在徐父相信徐尘的病已经好了以后,才把疲惫不堪的徐尘放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徐父就把徐尘拽起来,看着他在大门外跑了数圈,才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坐在大门口,笑着对徐尘说到:“好小子,也不知道你是撞了什么大运,掉下悬崖不死不说,居然病也好了。我去你大哥家里拿点老虎肉,鹿肉给你补补,然后我来训练你,你还年轻,根骨未定,把你早点养壮实了跟着我进山打猎!”
徐父说完便出了门去,徐尘听到后也不觉得犯困了,就在原地耍起了猴拳。
此后几天,徐父教徐尘练拳,射箭,舞刀。直到教会了徐尘,徐父告诫徐尘勤加练习,才又进了山去。
徐尘学得十分用心用力,虽然累得全身酸痛,晚上躺在床上嗷嗷直叫唤,但是一天两顿肉管饱,他也苦中有乐。
其间,徐尘还在徐母的指示下,去了一趟叶家医馆,让叶郎中给自己把脉。叶郎中把脉后,也是一脸惊讶。
徐母此举,也算是出了口被叶家退婚的恶气。不久以后,镇里的大婶大娘都知道了徐尘大难不死,后福来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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