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尘帮叶玲澜认字,叶姑娘给徐尘解释图中草药的具体药性。两人你来我往,不知不觉已没有陌生人之间的隔阂。时不时的里屋还传来三人的阵阵笑声,引得叶玲澜一阵疑惑,不是有隐疾吗,怎么还笑得出来。
大约半个时辰,徐母才从内屋里出来,看着外面的两人似乎在谈论着什么,更是笑容满面。
徐尘看到母亲出来,便停止说话。随后叶郎中的夫人也出了里屋,两个女人靠得很近,望着这边,悄悄地说着什么。
不一会,叶郎中提着几副中药递到了徐尘手中,然后打量着徐尘,又偏过头看了看叶玲澜,微笑着没说话,便进了里屋。
然后徐家母子给大堂的叶郎中夫人和叶玲澜道了别,便出了门去。
回家路上,徐母便问徐尘:“我进里屋的时候,你和那位叶姑娘在聊什么?”
徐尘一阵无语,奈何母命难违,只得说到:“我和这位叶姑娘在讨论草药图书,她不认识图文中的字,我在帮她认字。”
“看来读了那个劳什子圣贤书,还是有点用的。我看叶郎中也有意撮合这件事,如果那小妮子也有这个心思的话,那岂不是又可以抱孙子了。”徐母走在徐尘后面,自顾自地说到。
徐尘听罢,也懒得理会,回过头想告诫母亲别激动过头,走着走着撞树上了。他回过头才发现母亲左手上的镯子不见踪影。
“娘,这么贵重的手镯您第一次见人就送给别人啦?”徐尘有心提醒道。
“贵重吗?这是你外公当年在大山里捡的石头,看着上眼,就搬回来打磨了二十六七个镯子。家里还多的是!”徐母不在意地说到。
此时的徐尘两眼往上一翻,再也不想理会身后的母亲,提着草药加速往家里走起。
回到家里,徐尘照着药嘱在灶房里熬药,徐母则直接去里屋和徐父商量。守着药罐的徐尘本就心不在焉,听到时不时里屋传来的讨论声,总感觉自己成了案板上的肥羊,啥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文火煎药时,徐尘守着灶台觉得实在心烦意乱,便去了自己屋里把陈老先生送给他的包裹带到了灶房。
徐尘摸了摸包裹,棱角分明,不用猜,里面肯定是一些陈老先生都觉得有价值的书籍。反正无事消遣,徐尘打开了包裹看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书。
包裹里面一共有两本书,分别是《俞国怪谈和《灵引。《俞国怪谈这本书很厚,徐尘估摸着得有一百多页,而《灵引就很薄,只有区区两页纸还得加上一个封面,但是单就一页纸来说,它就特别厚了。徐尘记得以前陈老先生把这本书带到私塾去过,徐尘还问陈老先生问去这两个字是何意。当时徐老先生脸色古怪,也没有给他解释。
要看就先看少的吧,徐尘翻开了《灵引的第二页,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图。
徐尘望着这幅画,嘴巴大张,眼睛盯着画面已无法挪开。此时徐尘心里已然开骂:“陈老头,你个道貌岸然的老不羞,原来是个衣冠禽兽。”
画里究竟是什么,已然不言自喻。徐尘看着画中人,美,绝世无双的美。画中美人在水潭里出浴,一双玉手恰好挡住山巅和谷底。让人有一种想把这双手挪开,一探究竟的冲动。一张脸完美无瑕,牙齿轻咬下唇,下巴有一滴水珠摇摇欲坠。
徐尘虽说少不更事,但在私塾课间,那偷偷传阅的小书,他也偶有涉猎。其中更露骨的画面他亦见过,可像本书中如此真实的,却是第一次见,仿若透过窗户,亲眼目睹了一般。
望着这幅画,徐尘感觉自己真的站在窗前,窗外的水潭里正是那美人出浴。突然美人也看到了徐尘,她惊吓得立马下沉,留下上半身在潭水面上,只恨潭水太浅。突然美人看清了来人,正是她朝思暮想之人,于是左手环于胸前,右手缓缓抬出水面,食指指向徐尘朝着自己轻轻勾手。
徐尘本是年少气盛的男儿,哪经得起这种诱惑,直勾勾地盯着美人朝着水潭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徐尘终于来到了美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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