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
江大瓦房看到三太太从暗影出走出来,心里有些不快。
“先生…….”
这四个太太中,前两个太太,总是按着旧制称他老爷,只有这三太太,称他为先生。
这个称谓更让他受用,感觉自己既新潮又年轻。
看着眼前的三太太,江瓦房还是有些愧疚的,在自己最低潮的时候,因为和二太太置气,而把她带进了门。
结果,没高兴多久,江大瓦房就开始懊恼了。
他听大太太说,着人打听了三太太的来历,这个女人是不能生育的。
这对于江瓦房来说是个严重的打击,而且三太太还承认,自己故意隐瞒了这个事实。
“放心吧,以后你只要还做我的三太太,在这个家里所有太太的待遇你应有尽有,不会改变。”
江瓦房扔下这句话后,从此就再也没怎么进过三太太的门。
过年过节,一些全家都在一起的集会,她也都会到场,从不调皮,也不怎么说话,两人相安无事快两年了。
今天晚上,怎么突然出现在这样的暗夜里。
“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出府了?记得你白天没有参加招儿的满月宴,江样不是说你不舒服吗?”
“先生,我是故意在这里堵你的,我都在这儿等你一个时晨了。”
三太太站在这月光下,婀娜的身型,一袭紫花洋装,头发也是精心的烫成了,时下流行的大波浪发式。
秀发风韵绰绰的卷垂在白晰的额头上,眉眼清秀,皮肤在月色下,竟闪着莹白奶乳般的光泽,
江大瓦房看着,心里禁不住一动:
“过去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别致呢?”
他想,也许是今天的酒力使然,但无论如何,不能辜负这良宵美人。
“先生,我真的想好好的和你聊聊!”
“走,去你屋里唠,咱俩好好唠!”
江大瓦房的身材高大,三太太娇小玲珑,他几乎把三太太整个人,罩在自己开着怀的薄呢子大衣中。
一路上,他裹挟着三太太,急急的就转了弯,又回到了江府那座深宅大院里。
由于夜有些深了,府里,只是看门的注意到老爷回府了,这倒让这个年长的看门人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因为,自打老爷把关里的那个四太太领出府,住进了“白鸽苑”,再就没有进过三太太的院子。
三太太,可能由于十分柔弱,完全靠在江大瓦房的怀里,象一只小猫,没有声响。
她对江大瓦房流着眼泪说,
自己没有想到,江先生这么容易就又一次接纳了她,而且还是如此亲密无间的,一点没有疏离的接纳了她。
江大瓦房没有作声,他只是觉得三太太今晚上的温柔来的是时候。
进了三太太的房间,房里的丫头,一看是两个主人紧拥着进来的,一声没吱,很识趣的就给他们关上了门,走开了。
深夜,江瓦房本想再回到白鸽苑,可是,当他起床后,发现房间里多了好多油画,画中多数画的是自己。
他心里一动,也恍然想起,赎三太太出来时,听她的老鸨妈妈讲:
“你的眼光贼着呢,这小妞跟个西洋画师学了好多年的西洋画,有一套。”
第二天早上,大太太、二太太及家里所有的人,惊讶的发现,老爷在家里用早饭了,还和三太太手拉着手进的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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