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37章 再有冤案(1 / 2)文浩晚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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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钉拔出后,足有3寸长,在场的人无不惊讶。

再验吴氏尸身,只见其面色灰黑,剖开腹腔,五脏俱黑又剖开胃脏,里边还有未消化完的烟渣和木鳖子残渣,于是仵作禀报:“死者是食用烟渣和木鳖子中毒致死。”

第二天上午,许仲元升堂,命带上乐氏,乐氏被两个差役押上大堂。

许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恶妇乐氏,昨日验尸,阿猫系铁钉穿脑而死,你还有何话说?”

“小媚猪”仍装作无辜状,说:“民女自公爹拷打阿猫后,与阿猫再无往来,是谁下的毒手,民女委实不知。”

“传车夫刘振堂!”许仲元喝道。刘振堂在堂上说“那天夜里小人闹肚子,起来上茅厕,刚蹲下,忽听阿猫一声惨叫,小人提起裤子一看,见乐氏从阿猫屋里溜出来。”

许大人喝问:“恶妇,还有话说吗?”

乐氏仍狡辩:“民女决无此事,刘振堂诬陷民女,请大人作主啊!”

许仲元并不理会她,而是问道“恶妇,吴氏是烟渣加木鳖子中毒而死,你如何下毒的,快快从实招来!”

“民女不食旱烟,何来烟渣?更不知木鳖子是何物,实在是冤枉啊!”

“还敢狡辩,传吴祥上堂。”

吴祥上堂说:“小人走遍了县城药铺,在一家叫一生堂的药店里找到一份流水账,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陈府乐氏购烟渣三钱,木鳖子一钱,时间正好在吴氏死亡之前。”

此时,“小媚猪”在人证物证面前,竟撒起泼来。

许仲元大怒,命上大刑,几个衙役如狼似虎般地围上来,“小媚猪”傻了眼,有气无力地连呼:“我招,我全招。”

这样,一场因家族“内乱”引起的疑案,终于真相大白了。

乐氏和陈涌金等一班恶人落得了罪有应得的下常一时间,慈洛阳街头巷尾无不议论纷纷,人们对“小媚猪”这个恶毒的女人恨之入骨,都说,本来好端端的一个人家,皆因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弄得家破人亡。

贪欲吃人,世人真应引以为戒啊!

“这个案子洛阳县令宁宏有没有受到朝廷的责罚,但是犯在我的手里,这一次洛阳县令宁宏必死在我手中。”

郅正自信一笑。

“大人,请看这份卷宗。”

林一子又拿出一份卷宗给郅正看。

“好。”

郅正接过低头看着卷宗上的案情:

两年前元狩年间,洛阳福清县鲤尾乡,有一大户人家,主人叫俞世富,妻子早丧,身边只有一女,名叫桂香。

桂香模样秀丽,自幼与东张首富杨必昌儿子奕清订亲。

如今年已十八,杨家定下吉期迎娶。

俞世富急忙筹办妆奁,请福州三元店金匠嫩俤到家中制作金银首饰。

嫩俤技艺娴熟,很快就替俞家打造了36件金银首饰,巧制了一支“龙凤金耳扒”。

这支“龙凤金耳扒”盘龙附凤,玲珑细巧,光彩夺目,令人见了,赞不绝口。

嫁期到了,这一日,俞世富的胞姐带了儿子陈明亮一清早就赶来贺喜。

她对世富说道:“弟弟,桂香出嫁,阿姐家贫,无甚馈赠,只有阿亮手上戴着一只祖传的血蛙玉镯,是我过去陪嫁之物,今日送给桂香,聊表心意。”

当下陈明亮取下玉镯,给了表妹。桂香又高兴又感激,便上前向姑母、表兄施礼道谢。

结婚这天,杨家悬灯结彩,大办筵席,迎接宾客。

午牌时分,在鼓乐声中,一顶花轿缓缓进了东张,花轿后面,跟着一长串的妆奁,足足有半里路长。

看热闹的人山人海,夸赞之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人群之中,有个名叫史文龙的,洛阳海口人,是个惯盗,他听人夸说嫁妆里有36件金银首饰和“龙凤金耳扒”,就垂涎三尺。

花轿抬进杨家,史文龙也尾随到杨家门外。

当他听说杨家宴请宾客,不论亲疏乡邻,只要备份薄礼,皆可入席,便心生一计,走到贺仪房里,向账房先生说道:“有劳先生,贺礼在此,烦请收下。”

账房先生打量了一下史文龙,觉得并不相识,疑惑地问道:“敢问客官,不知与杨家是何缘分?”

史文龙一本正经地答道:“先父龙一飞,与必昌伯乃是世交。

小侄龙文史在外经商,今日回来喜逢奕清兄燕尔佳期,特来贺喜。”

说罢,递上贺仪一包,账房先生接过,在贺仪簿上记下:第六百六十三号龙文史。

入夜,喜气洋洋的杨家,堂上堂下,灯火辉煌。

酒席上杯盏交错,猜拳喝令,笑声阵阵。史文龙坐在花厅角落,那双贼眼滴溜乱转。

几道菜后,按乡间俗例,新郎杨奕清跟在父母后面,正一桌一桌在向宾客敬酒。

史文龙不免心惊,在杨必昌夫妇来到之前,他假托解手,悄悄地离桌而去。

此刻,洞房里只有新娘桂香一人闷坐床沿。

她本想掀开大红头盖,看看洞房里的摆设,但想到乡间风俗,只有新郎才能揭开新娘的头盖,便忍住了。

就在这时,她仿佛觉得有一个人影上了楼,她想掀盖看看,又觉不便,想喊,又觉得不好意思开口,心里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

过了许久,酒席才散。

新郎杨奕清满面春风,走进洞房,正要揭开新娘的头盖,只听新娘羞怯地问道:“官人,楼上可有住人?”杨奕清缩回欲要揭盖的手答道:“楼上堆放杂物,并无人祝”桂香陡起恐惧,说:“刚才仿佛有人上楼。”

杨奕清“哦”了一声,就秉烛寻上楼去。

桂香正忐忑不安地坐着,忽然听见楼上“哎”了一声,许久不见动静。

一会儿,新郎又秉烛下楼,桂香惊慌地问道:“刚才为何哎了一声?”新郎支吾道:“这……楼矮椽低,头碰到瓦椽,因此哎了一声。”

桂香信以为真,没有再问。于是新郎替她揭开头盖,便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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