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拎起锄头把那块菜地翻了一遍,然后就和海棠朵朵闲聊,向她倾诉心中的落寞与不满,海棠朵朵觉得他是矫情。
俩个人还停般配,理想值的男耕女织的画面。
婉儿今天可能喝一碗绿豆汤。
海棠朵朵亲自下厨为范闲做了一桌子菜,范闲和她推杯换盏,海棠朵朵说明这是庆余堂的酒,范闲知道这是母亲叶轻眉酿的酒,心里说不超出的酸楚。
他自斟自饮,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还借着酒劲赋诗一首。
“这是在哪里?”
也许是因为酒喝的太多的缘故,所以他的声音显得有些干涩。
“你醒了你被下药了!”
屋子里有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她正坐在另外一侧的桌子上斟茶着。
“要不要喝杯茶,醒醒酒?”
司理理带着微笑的望着范闲道。
那眼神很慈祥,有点像儋州的老太太。
头痛,范闲觉得自己头痛的很。
“什么情况?海棠这臭娘们”
范闲温怒的坐起来。
司理理笑着道。
“我用江郎留下的玉晶水给你解了毒,不然嚯嚯,需要我还得帮你寻几个青楼姑娘来帮你嘻嘻!”
司理理越说越想笑。
范闲无语,气愤的冲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晚了,淡淡夜风掠过,让这小庙四周的建筑都从白日里的烘烤中解脱出来,疏枝挂于庙顶檐角。
他出来之后,看着坐在屋顶上那轮圆月中的女子,痛骂道。
“你神经病啊你!”
海棠蹲在房顶,她似乎也没有想到范闲会醒的这么快,满脸惊讶,眼眸里却闪过了一丝极淡的羞意与笑意。半晌后轻声说道。
“这么快啊。”
范闲怒了之后马上傻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是不是理理帮你解的毒你那个谪仙人朋友给她留了不少好东西呢。”
月光微动,疏枝轻颤。海棠飘身而下,未震起半点尘埃,轻飘飘地落在范闲的身边。
范闲心头却是一片怨妇气息。
“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带有迷醉特性的纯药!”
海棠说的理所当然。正大光明。
“宫里最好的那种。”
“你!”
范闲伸出食指。
他看了眼海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半晌后忽然望着海棠说道。
“其实你对我下纯药,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迷上我了
虽然您长的确实不是什么美人,但我也可以勉为其难。”
“你呸!”
海棠再洒脱自然,再万事不羁于心,但终究也只是一个年轻的姑娘家,闻言不由大怒。
那双明亮的眼睛狠狠盯着范闲,就像深夜莽原上的一头母狼。
范闲落荒而逃。
“哈哈哈他还是很有趣的么。”
看着已经离开的范闲出去的时候,还踩到田埂,差点摔倒,海棠明亮地眸子里满是欢愉,开心的笑了起来。
司理理带着迷人的步伐走了出来,望着海棠道。
“你对他动心了?”
海棠脸一红。
“不可能要动心也是他对我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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