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白体内的灵魂能量储量非常低，之前还被被动的本源能力时刻消耗着，所以才会有漫画世界中因为对非线性时间缺乏足够的认识，导致她体内的灵魂能力被瞬间耗光的情况发生。

现在，虽然姜小白的两个本源能力在进化时合并成了一个，没有了被动本源力源源不断地消耗，但姜小白体内的灵魂能量的储量依然不高。

这也是她无法掌握高深修习能力的原因之一。

“姜小白……”寸头少年只是愣了愣，就很快回答道：“哦，是白队长是吧？这么看来，你果然是斗之队的人。”

张乐安只是笑了笑，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

虽然他已经有了在这个世界中单打独斗的觉悟，但如果有个人能陪着自己，当然就是再好不过了。

“对了，你既然说你刚被探之队招募，还属于实习阶段是吧？”张乐安甩了甩身上的灰，问道：“你一个实习生，干嘛自己来到这个危险的世界？”

“嗯……”寸头少年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这里就是我的实习场地……”

“妹的……”张乐安不禁泪流满面。

自己用了极大决心来闯荡的世界，竟然只是探之队一个实习生的实习场地。

“不过，这个世界也是真的够诡异的了。”寸头少年看张乐安脸色后，不禁又连忙解释道，“毕竟全员恶人这种世界规则上的偏离正轨，在现实世界是不可能做到的。”

“为什么做不到？”张乐安并不觉得完全不可能的，“我听说，这个世界发生偏离，是一则广告引起的，而这则广告的作用，就是将观看的人催眠，使其性格向’恶’的方向偏移，不是么？”

如果仅仅是“催眠”起的作用，那现实世界的人也同样会被这种手段所影响才对。

“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寸头少年摇了摇头，严肃地抬头看了看天空，“那则广告只是诱因，起到的作用也只是稍稍偏移世界的整体意识而已。真正将世界的整体意识完全偏离至’恶’的，另有其他重要的原因。”

“世界的整体意识？”张乐安听到这个词语，总感觉有点耳熟。

整体……意识？

可不就是清道夫0的自主意识的形成方式么！

也就是说……

这个世界之所以将其自身的规则向“恶”偏离，其本质上与清道夫0被自己“吓”得拥有自主意识，实际上是差不多相同的？

不是吧……

张乐安惊讶地看着寸头少年。

自己之所以想通这件事情，除了本身就了解清道夫觉醒自我意识这件事之外，当然还得归功于这少年。

也就是说，这少年，只在短时间内就已经看清了这个世界偏离正常轨道的真正原因。

也就是说，对于这个世界来说……

他真的只是来实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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