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卓被训,站在一旁,不敢多言,现在听薛语沫这么一说,看好戏的心情又提了起来,她就说嘛,薛语沫怎么会转了性子呢?
从柳卓、邢缨等人对薛语沫的态度,月吟看出,这个薛语沫怕是个不好惹的主。
月吟初来乍到,虽不怕事,却也不想因为一些小事便与人发生冲突,事情说清楚就好。
月吟缓了缓语气,恭敬地道:“薛师姐,月吟初来乍到,并不想冒犯您。月吟今日甚是疲倦,只想好好睡一觉,刚睡着便让人当头浇了盆冷水,醒来才知道自己不小心睡了邢缨师姐的床。”
月吟指着那张堆满东西的床,继续道:“后来,邢缨师姐说这张床才是月吟的,月吟见床上满是东西,便问,如果没人要的话,是不是可以扔了?”
“事情经过便是如此,月吟只是想在自己的床铺上好好睡个觉,并不是存心要扔东西,还请薛师姐见谅。”
月吟态度诚恳,说得也是事实。
薛语沫看了邢缨一眼,问道:“是这样吗?”
邢缨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点头憨声憨气地道:“她说的没错,的确是这样的。”
薛语沫指了指床上的东西,对月吟道:“那行了,你把上面的东西收拾下,放在那边的柜子里吧!”
月吟点头:“好。”
这样就算完了?
连一个手指头都未动一下。
以薛语沫的性子,不是应该收拾月吟一顿?至少也要打个半死。
柳卓想不明白,但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月吟,急忙道:“薛师姐,月吟如此无理,您怎可轻易饶过她?她今天敢扔您的东西,或许明天还会做更加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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