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贤也是喋喋叫苦,哪里受得了没日没夜的折腾,蜀道艰险,若等粮草到,岂不是猴年马月?
“死守葭萌关,城在人在。”
泠苞没多回话,而心中唯有死战之意,邓贤也无其他,泠苞既如此,死又何妨。
当夜,成宜遣人去东坡之上准备燃火之物,次日清晨鼓号为令,火起之时攻打葭萌关。
“泠苞邓贤,你二人速速出城受缚,若不然,尔等便身葬葭萌关!”
“马超休得猖狂,尔乃反复人,魏兴屠城,后反张鲁再反林越,与昔日吕布又有何异?我等忠贞之士怎可与人共事?!”
泠苞邓贤破口大骂,马超胸中火起,怎奈庞德再三嘱咐,成宜不动,大军便不得动。
“将军,东坡火起!看来是成将军已至!”
马超遥看而去,东坡之上果然有火燃起,并且有旗动,上书一个“成”字。
“果真是成医了。三军听令,成将军已绕葭萌关身后,今日一举拿下葭萌关,生擒泠苞邓贤!”
一时汉军士气大震,如猛虎一般向葭萌关扑去,此时成宜军也动,泠苞邓贤此时无不变色,蜀兵已乱作一团,毫无战心。
“勿乱勿乱!”
二将勉强稳住些许军心,但谁心里都清楚这是必败之局,哪里有胜算。
成宜很快便破了葭萌关后门冲进关去,蜀兵不得不补后门窟窿,葭萌关兵将本就不多,此时不过是拆东墙补西墙,毫无用处。
马超神勇,领兵破了葭萌关正门,也率军进了关隘,泠苞邓贤二将等残兵被困中央。
“泠苞邓贤,汝二人若是下马受缚,还可免得一死,如是不然,取汝狗命!”
马超手中虎头湛金枪闪了三闪,摄人魂魄,有些蜀兵弃刀枪就地受缚,大部分都还是愿决一死战。
“我等怎与人同伍!?蜀中之人各个刚强,只有断头将军,何来投降将军?!”
泠苞策马迎上马超,马超方才怒气更是未出,此时正要泄愤,电光火石之间仅一合,泠苞便坠于马下。
“泠苞已死,不降者,杀无赦!”
邓贤见泠苞已死,又见马孟起如此神勇,顿时肝胆俱裂,跪地而降。
“我愿归降,还请马将军饶命!”
邓贤一降,军心彻底溃散,无一人再负隅顽抗,做了俘虏。
“孟起,邓贤有用,不能杀。”
“令明此言何意?为何不能杀?”
“若放了贤,其必然会去白水关搬请救兵,若救兵至,我等在半路之上埋伏,届时可破白水关矣。”
“原来如此,令明妙计,就按令明所。”
“邓贤,汝可愿活命?”马超看向被绑缚的邓贤,问道。
“自然,自然!张太守乃是一介诸侯,远胜刘季玉,怎能不降?”
“汝等不过贪生怕死之辈耳,要汝何用?!来人,将其乱棍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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