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有言直便是,无需如此。”
“林军师之箭伤中在胸口,伤势极其严重,若是无有良药医治,军师就早已身亡。留下病根应是毋庸置疑,日后必不能过劳,房事怕是亦行不得啊。”
马云禄听了郎中此言,紧皱眉头,她深知林越擅重,咳从未想过会有如此影响。
“多谢先生相告,来日云禄去请仲景老先生探查一二。”
“夫人所可是昔日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先生?若是老先生医治,定是药到病除。”
“不错,正是张老先生。”
张仲景虽然有妙手回春之能,但在马云禄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若是震医不得,林越慈多病之身,岂能长久下去。马云禄对林越的感情太过深重,她可以为了林越付出一切的一切,性命也太过简单。
林越转醒之后第一眼见到的便是马云禄,心中更是旱逢甘霖,心中也是一阵懊恼,自己的一个冲动险些丧了性命。
“云禄……那郎中找你何事啊?”
林越的声音太过微弱,以至于马云禄都要凑到很近,两人几月未见,又怎能不想。
“无他,只是给了妾身一些良药,待来日给夫君煎服,就能恢复如初。”
“恢复如初?你何时也变得如此了,我的身子我再清楚不过,怕是命不久矣了。”
“你胡些什么?我从荆州一路之上满心的你,等来的却是这番不耐人听的话,哪个又你命不久矣?分明杞人忧胡思乱想罢了。”
马云禄的西凉性子把林越的话完完全全驳了回去,她不希望见到林越悲观的样子,那样只会让自己感到无助,让他加速死亡。
“莫要吵嚷,我不就是了。辛苦你了,云禄。林越此生得你不悔。”
“少那些骗鬼的言语,把药喝了,早日起身复兴汉室。待到太平之时,我要你事事听我的,不许离我半步。”
林越接过药碗,轻轻点零头,一昂头顺流而下。不过这药,也当真是苦到极致了。
“当真是良药,苦涩无比。”
“来日请仲景老先生给你瞧瞧,给你把这病根去了,再给你好好调理调理,落个长久。”
“禀军师,问外杨宇将军求见。”
“快请,快请。”
杨宇轻步而进,见马云禄在,先行了礼。
“末将杨宇见过军师,见过夫人。”
“子轩何故如此,坐下话,自从越转醒以来,还未曾见过你,难道曹军又来犯了?”
“不,末将突袭了曹军在陇东的粮仓,擒获曹洪,曹将军誓死不屈,自杀而亡。”
“曹子廉故去了?”林越哪里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届名将怎会如此匆匆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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