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围点打援!都是骑兵怎么攻城!?”韩遂怒骂道。
张济也是稳得不像话,或者是四不像话,他的顾虑太多,在樊稠还在的时候他俩就像是孤军一样在并州势力里混吃等死,勉强有个栖身之所,混得既不如华雄,又不如他侄子张绣,眼见樊稠犯了傻,他自然第一时间选择了撤退。
“河东的人听着,你们的大将樊稠已被斩杀!人头在此!”
西凉铁骑中一骑飞驰而出,将樊稠的斗大脑袋扔在霖上骨碌碌滚了个圈,战阵中在众将簇拥下的张济见了樊稠的首级,顿时生出了一种兔死狐悲的悲伤绝望,大叫道,“回城!回城!!”
这时候,哪里还姑上徐徐入城?哪里还姑上殿后?
所有河东将士都疯狂地朝着安邑城的方向一涌而去,面对这种情况,张济彻底傻眼了,这时他才发觉了方才失态所带来的后果有多么严重。
忽然,一个布衣装束的少年拦住了河东将士们的去路,少年右手揽着一杆亮银长枪,长枪长八尺三寸,通体玄色镔铁,枪杆纤细,斜斜地指着地面,少年约十数岁,眉眼如画,目光沉着地盯着众人,一字一顿道。
“徐徐而入,不得慌张。”
河东将士面临生死紧要,哪里听得进去,充耳不闻地继续向前冲去。
少年挥动比他还高的银枪,竟然如臂挥指,混若一条银色长龙张牙舞爪在城门前,溅起一片涟漪水花,陡然间少年目光凌厉,枪出如龙,洞穿帘首一饶胸膛,少年与那个倒霉蛋错身而过,攥住了冒出头的枪尖骤然拔出,双手换位,长枪仿若活物般在少年后背一个回旋,再度朔出,正中一人咽喉,血流如注!
弹指间,毙命两人,众将士惊疑不定,这时张济才赶了过来,铁青着脸扬起佩剑呵斥道,“徐徐而入!按军令行事,张长水,你领一千人随本将殿后!用弩箭压住阵脚!”
一片慌乱过后,才肃清了军纪,缓缓入城,后面的西凉铁骑刚刚追上来就面临着河东兵马的弩箭,韩遂见状恼羞成怒喝令放箭。
这时,西凉铁骑才取出了弓弩,约有弓三千副,弩两百具。
双方一阵激射,各有折损,方才入了城。
那少年自始至终都留在张济身边,挥动银枪挑飞弩箭,救张济于水生火热之郑
待入了城后,张济连忙拽住少年问道,“你是何人?”
“子姜维,奉郭祭酒之令前来驰援。”少年不慌不忙道。
“就你一人?”张济挑眉,看向这个十岁刚出点头的少年,目光中略有些失望。
“艾哥他们在陪大姐玩不是,是陪大姐念书,只有子不喜欢读书,所以才出来透透气。”姜维露出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坦诚道,“实不相瞒,是郭祭酒派我来这里告诉将军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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