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岩骄傲的抬起头:
“那当然,我从小就是吃我叔做的饭长大的!”
汪叔听到这么多人夸她,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我这都是瞎糊弄,谁家的饭?不是婆娘做的?”
众人听到哈哈大笑,话虽然粗鄙但却很对,丫鬟再小,总有一天会变成婆娘,男人主外,女人主内自古以来就是这般道理。
就这样,每天厨房煮好大骨头汤给大爷端去。
如此两天过去,一天早晨起床,大爷摸了摸腿竟然有轻微刺痛感,又使劲拧了一下,竟然有感觉了!
虽说还不能下床,但至少已经开始有复苏的迹象,光头叔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坏了,田郎中来了非要给他下跪,拉都拉不住——
这么多年,自己老爹深受腿病的困扰,好几次痛的死去活来,他这个做儿子的每天吃不好睡不好,也不敢离开,怕大爷寻了短见。
汪叔和姚岩听到这个好消息,恨不得立刻报信给村里人,众人最值得感谢的还是田郎中,这天下午来最后一次施针,姚岩提前烤好了几只鸡准备犒劳郎中。
他拔完针后,颜色比之前还要苍白,看来这几天消耗元气太多了,薛大人还专门来感谢过他,不知派薛老说了什么,每天田郎中都会在薛老房间稍坐一会才会走。
“好了!药不能断,这一个疗程已经祛除了一大半瘀血,等腿能动的时候我再来施几次,应该就能走了!”
田郎中收好针,和薛老说了一声便要走。
姚岩专门包了一只烤好的整鸡让他带回去尝尝,郎中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又嘱咐了一遍姚岩一定要记得每天给老人家揉腿活血早晚各一次,不出三天应该就能下床。
姚岩谨遵医嘱,回头便叮嘱了光头叔,看到薛管家还在,他推门而入:
“薛老,我有一个疑问想问你。”
薛老哦了一声,笑了笑:
“说吧!什么事?”
“田郎中为何会如此尽力?”
这是他这几天一直想问没问的事,他可没有大多人那么好骗,认为什么医者仁心之类的,一个御医后人,亲自来给大爷施针,还每次都把自己弄的筋疲力尽,不能找徒弟来代劳吗?
姚岩可不认为田郎中四十多岁的年龄没有衣钵传承之人。
薛老迟疑了一下,感觉还没有什么可隐瞒姚岩的,便开口说道:
“本来这是大人和他之间的私事,你也知道,田郎中因为祖上犯错,现在沦落到民间行医,但作为田家后人,田郎中一直想为家族平反,所以他只能借助薛家的力量,这么说……你懂了吗?”
姚岩恍然大悟,怪不得郎中如此尽心,原来有求与薛家,他想通了这回事儿,又问道:
“好办吗?”
薛老叹了口气:
“不好办!先皇定下的,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说的清。”
仿佛看到了姚岩眼神中依然存在的疑惑,他继续说道:
“别担心,即使薛家不能帮他,但老人家的病现在已有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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