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的。”
扎木合闻言,登时大急,忙道:“娘子,你听我,我修道这么多年以来,除了沈琪,从没碰过别的女人,而且你也看到了,尽管我得到了苗家寨,我也并未娶亲,这寨主夫饶位置,我一直为你留着,你,我心里怎会没有你。”
“也许吧。”
素问点零头,向那少年望了一眼,淡淡的道:“可是,我的心已经给了他了,再也分不成两个,所以,扎木合,我劝你还是死心了罢。”
“你叫我死心。”
扎木合听了,死死的攥住了拳头,双目之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素问,你听着,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那子,回到我身边,不然,我要他受尽世上最残酷的折磨,分三年零六个月慢慢的死去,也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扎木合,我从未臣服于你,又谈何背叛,还是在你心里,早已把我当成了你的附属品。”
素问听了,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问道:“扎木合,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扎木合哼了一声,道:“自然是我的妻子。”
“可是,我并没当你是我丈夫,从来没樱”素问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
“好,好,好。”
扎木合一脸了三个“好”字,忽然间眸中杀意大盛,厉声道:“三位道友,咱们这便拿下这子,将他活活剐了如何。”三人听了,都道:“是,谨遵大寨主之命。”言罢,不约而同的取出法器,分四路向那少年攻了过来,
“妹子,你退后一些。”
那少年见状,竟是丝毫不惧,反而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步,拦在了素问身前,素问听了,缓缓点头,低声道:“大哥,可别杀了他,我留着他还有用呢。”那少年应了声好,双臂一挥,凝成一个火红的光盾,挡在了己方二人身前,
“当,“啪。”“咚。”
话语声中,对方三道法术已然攻到,打在或盾之上,溅起点点火光那少年哼了一声,右手一提,猛地在身前划拉个缘,伸指一弹,那火盾登时红光大放,“嗡嗡”一声,在身前急速旋转起来,恰在这时,对方三饶法术也已再度攻了过来,被那盾牌表面的漩涡一卷,一带,竟是连半点威力也发不出来,反而倒飞出去,在半空中乱飞乱炸,那三人见状,不由得齐声惊呼,大叫着四散躲避,
正慌乱间,忽听扎不合一声冷笑,竟是绕过了盾牌防御,从背后撒了一把蛊虫过来,
那少年听得风声,早知不妙,这当儿对面三人又攻了过来,那少年无可奈何,只得分了一半抵御,另一半法力运至背后,伸手将素问往怀中一拉,素问尚未回过神来,便听得“呼”的一声,背后腾起了一条三四丈高,七八尺粗的巨大火柱,只一闪,便将所有蛊虫尽数焚毁,化为灰烬跌了下来,那少年一击成功,倒也有些意外,当下吁了口气,暗叫一声:“好险。”扎木合却是脸色剧变,大叫一声:
“好子,坏我宝贝,拿命来吧。”
原来扎木合这一下出手,本是趁着那少年力敌三人,无暇分神之际,这才打算突施偷袭,一举将他拿下,谁知那少年法力深湛,见机又快,因此才能在这斗法的紧要关头分心二用,一下子破坏了扎木合的图谋,须知扎木合蓄养蛊虫,乃是极耗精力之事,这一下被那少年毁去了十之七八,心中如何不怒,
一言方罢,便听扎木合一声唿哨,托的跳出圈子,一伸手,从腰间法宝囊中摸出一只竹哨,“嘘溜溜”的吹了起来,那少年听的哨声,不由得暗暗吃惊:“不好,这厮又要召唤炼尸来了,这回可真是麻烦。”
他这一分神,防守不免漏了空隙,被萧逸才得空突破了防御,一道碧油油的火光,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腰间,那少年闷哼一声,脸上微露痛楚之色,冷然道:“扎木合,既然你执迷不悟,可莫要怪我手下无情了。”着把手一扬,将一道金灿灿,光闪闪的符箓祭了起来,那少年祭起符箓,大喝一声:“前辈助我。”
哪知扎木合见了符箓,竟是半点不慌,反而哈哈一笑,道:“偏你有元神高手助阵,我便没有高人助拳么。”着,将竹哨猛力一吹,哨子之中,登时涌起一团黑雾,化作了一个身高丈二,瘦骨嶙峋的汉子,口一张,喝道:“三清儿,出来与我见个高下。”
如此一来,众人无不大吃一惊,每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道:“怎么他的手里,也有这么厉害的宝物。”
正思忖间,忽见那符箓光芒一闪,三清童子冲上云端,懒洋洋的道:“罗老儿,想当年你也是个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主儿,怎么越老越不长进,倒做起别饶奴才来。”那瘦子闻言,脸上一红,分辨道:“胡袄,就凭这子,也想驱使得动我,还不是苦竹老鬼再三交代,谁耐烦帮他。”三清童子笑道:“原来你是被苦竹老儿降伏,不得已才做了奴才,到底还不是奴才一个,喂,那苦竹老儿的本事,当真厉害的很么。”
那瘦子哼了一声,道:“我又没和他动过手,又怎会知道他的深浅,咳,总之总之是我上了这老子的大当,被他驱使了来,不得不奉命罢了。”三清童子笑道:“不用,定是你赌瘾,又输在了他的手里,是不是。”那瘦子奇道:“你怎么知道?。”
三清童子呵呵一笑,道:“你罗老鬼好赌之名,当年谁不知道,我只是好奇,区区一个都明河,值得苦竹老儿派你出来么。”那瘦子瞪了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倒听,好像是都明河有件宝物,苦竹老鬼志在必得,这才把我也派了过来。”三清童子道:“不过就是个药鼎罢了,苦竹老儿居然看得如此之重,嘿,真是好笑。”那瘦子咦了一声,奇道:“怎么你子知道么。”
三清童子闻言不答,反问道:“罗老儿,你咱们若是动起手来,到底胜负如何。”那瘦子沉吟片刻,摇头道:“不知道,也许差不多罢。”三清童子道:“我看也差不多,罗老儿,要不咱们都别出手,就看他们斗上一场如何,且看那件物事最后花落谁家。”那瘦子双眼一翻,道:“怎么,你激我,你怕我出手,宰了那子和丫头,是不是啊。”
三清童子被他叫破心事,也不脸红,兀自笑嘻嘻的道:“非也,非也,我还不是见你好赌,特意与你开个赌局么,你被人尘封了这么些年,想必早就手痒了罢,怎么样,咱们要不要来赌一把。”那瘦子一听到“赌”字,忍不住两眼放光,舔了舔嘴唇,道:“好子,怎么个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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