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三天,连环脚回来报说:“打探到了徐宝山的行迹,他这几天都住在鸿升客栈二楼,吃住都在楼上,从来不下楼!”江文远问了连环脚那客栈周围的环境,再说道:“他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吗?走,我两个去看看!”
便在连环脚的带领下,来到鸿升客栈,远远地往客栈前去看,门前有很多人清兵打扮的人,其实也就是徐宝山旧时的盐枭。
连环脚带着江文远也没有往客栈之前而去,而是在客栈之后。客栈的后面是一道院墙,从后面也能看到二楼的窗户,连环脚指着后排第三个窗户道:“他就住在这间房里!”
江文远细看这客栈的房时,全是青砖加石灰砌成,而且墙体很厚。江文远笑道:“他以为这样就能护得自己周全吗?”再向连环脚问道:“你怎么确定他就住在这一间呢?”
“晚间我通过楼下的院墙,爬到房屋的墙垛子上,向里看了一眼,是他无误。”江文远点头:“是他就好!”又向左右去看,见四周除了街道都是房屋。
连环脚也明白江文远是在观察可利用的地形,说道:“可惜,这里没有树,不能搭抛石机!”
“那就不用抛石机!”说着,江文远便踱着步子沿街走开,来到一家客栈门前,抬头去看那门楣上的匾额时,上面写着:“祥福客栈,回头看了看那边的窗户,说道:“这里就可以,我们就在这家客栈开一间房!”
连环脚道:“咱不是在白夫人家住得好好的吗,还来这里做什么?”江文远道:“有用!”摸了摸怀里正好带着银子,便带连环脚进入客栈之内。
客栈老板连忙招呼道:“客爷是要住店吗?”江文远道:“二楼最左边那间房有没有住人?”老板道:“巧了,恰好没人住!”
“那好,我们就住那一间,把旁边的那一间也给我们开了。”在柜台上交了钱,他两个被小二带着打开房门,江文远站在窗边看出去,正好能看到远处鸿升客栈的那间后窗!”
又看了看房间,江文远道:“很好。”给了那小二赏钱,他和连环脚也没在房子里过多停留,便又回去白寡妇的住宅,直接去找了白寡妇。
问白寡妇道:“是不是你手下的弟兄都喜欢习武?”白寡妇点头道:“是的,怎么总领帮会有此一问!”江文远再道:“都习什么兵器?”白寡妇道:“那可多了,刀枪剑戟的什么都习!”
“能不能带我到你们的演武场所去看看!”江文远又道。白寡妇道:“自然可以!”起身带着江文远过了一条游廊,来到后园内的一个大房子之内,白寡妇用手相指:“就是这里了!”
走入其中,江文远见一边的武器架子上什么都有,江文远拿起一把枪来,上下左右看了多眼。白寡妇道:“难道总领帮也习武?”江文远愧色道:“我这小身板,哪里习得了?”
“那总领帮这是……”白寡妇不解问道。江文远道:“这种枪是你们自己订制的吗,还是所有的枪都时这个样子?”白寡妇道:“都是一样的,普通的红缨枪而已,又不是特别力大之人,自然不需要定制。”
江文远又在手里掂量一下:“看样子还行!”再转头去看,只见旁边的墙上还挂着几把弓,说道:“你们这里竟然还有弓。”在墙上摘下来一把,拉了拉弓弦,又拆了一下弓背。
再说道:“我向想白夫人借几杆枪几把弓可以吗?”白寡妇道:“这有什么不可以,也不是什么贵重物件!”江文远道:“但是有可能这枪就不还了!”白寡妇连着摆手:“没什么大不了!”
江文远道一声谢,让连环脚扛了十几把枪,他挑了几把弓拿着回去了。
许三几个见江文远和连环脚拿了这些东西回来,都不解起来,问道:“总领帮怎么拿这些东西回来,这是要出去杂耍卖艺吗?”江文远也没应他的话,而是来到桌前拿起笔画图。
许三等人也都伸过头来看,但是一连看了几遍,也都没有看明白,画的是几根粗大的木撑子,有的粗如手臂,有的粗如小腿,组合在一起像是一个大架子。
“总领帮这是什么呀?”许三好奇之下问道。江文远说道:“床子弩,就用它杀徐宝山!””
说话间,图便已经画好,再递给许三:“许三哥就按我图上所画的尺寸做,尽量用质地轻一些的木材,至于木料什么的,你可以让白夫人帮你,如果他家有旧木头也可以用,最后给些钱就是,如果没有就到木料行里去买。”
许三拿过图纸,点了点头。许三又叫过来冯大胡子:“冯老哥看看这些枪的枪尖行不行,如果感觉不快的,你想办法打磨一下!”
冯大胡子也应一声,拿起那些枪走了。江文远又叫过苏小个子:“你把这些弓修一下,最好再在上面加几道竹子!”苏小个子也点头接下了弓。
许三去找白寡妇的时候,她倒也十分热情,虽然她家里也有一些旧木料,但是为了表现自己的热情,竟然亲自出钱让手下的人去卖新木料,之后还派人帮助许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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