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往回走。
来到船开走的地方,他的手习惯性轻抚身边的东西。无论是屋子,还是墙,只要手到之处,他都摸过去。
他感觉到石阶上的石墙有些古怪,于是从口袋里面拿出手电。
看到石头有个花型标记,他立刻拿出笔与纸,把图案画了下来再回到饭店。
到饭店后,玛丽已经不在舞池。单澈拍了下他的大腿,诅咒地说了句:“该死,这下真的是金蝉脱壳。”
单澈有些懊恼,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往侦探所走去。他敲门,但是没有人来看。
“我忘记跟小冬瓜交待了。”单澈摸着空荡的口袋,然后爬上二楼,从二楼进入到屋子。
“谁?”
小冬瓜的声音传来,单澈打开灯,看到小冬瓜拿着锅铲。
“是我,我忘记带钥匙。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小冬瓜把锅铲放下,然后走到二楼窗边把窗户关上。
“我现在回来了,你可以睡得着了!”
单澈轻轻地拍着小冬瓜的头,微笑地看着他。我
小冬瓜拉着他的手,问他:“大哥,这次的案件很危险吗?”
“怎么说了?能出这么多的钱案子,没有简单的。但是相信你大哥,没有我查不出来的真相。越复杂的案件,背后的真相越简单。我只需要找到那根线。”
“说得好像你在查什么人命案般,只是个偷窃案。真相当然简单,就是被偷了而已!”小冬瓜甩开他的手,往卧室走去。单澈也跟着过去,他们的卧室是一间房隔着两间。中间一块木板隔着他们的两张床。
两个人躺在床上,小冬瓜在木板那边说。
“我今天被吓死了,那个女探长竟然用枪指着你。”
“小冬瓜,相信我,越是这样我越安全。”
“大哥,我不能失去你。”
“我也不能失去你,快睡觉吧!”单澈把灯关上,侧过身闭眼睛休息。
第二天,单澈起得有些早。
他到外面买了两屉包子回来,小冬瓜正揉着眼睛从二楼下来。
小冬瓜看着单澈说:“大哥,你怎么起这么早?不像你啊!”平常都是小冬瓜先起,单澈不睡到日晒三竿他是不会起来的。
“今天有人会来,我当然得早起好好打扮一翻。”
“大哥,为什么你的衣服上会香水的味道?”
“昨天我去了和平饭店。”
“跟舞女跳了舞?”
“什么舞女?要叫女士!”单澈把包子放在桌上,又去里面把烧好的热水泡了茶。两人吃过早饭后继续翻看着资料。
桌上的西洋钟转到十点时,侦探所的大门被推开。刁明与万绮梦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刁明的脸很不好看,臭的很。
倒是万绮梦带着微笑,当然这种微笑比臭脸更可怕。
“万探长,刁巡捕。你们怎么过来了?什么风把你们吹来的?”
“当然是粉红之星这股风,你跟万探长讲了,却不跟我讲,什么意思?”刁明很生气,单澈连忙解释说。
“刁巡捕,我们私下谈两句如何?”
“怎么?不能当着我的面,难道你告诉我的是假的?”万绮梦可不干了,站起来用力地拍着桌子。
单澈笑了笑,拉着刁明去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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